陳陌凡對這個組合有一些了解,也笑著說:“當然會的。”
“呀,好高!我有恐高啊!放我下去!”在後麵不安分的車廂內,有一位“患者”已經有些發病了,在車廂內活蹦亂跳的,諾言大聲抗議道:“新初啊,別跳了,不然,我們都得下去,哎喲,憶黎啊,快來啊,幫我們收了這個妖孽!”“是啊,那位姐姐不是說了,不可以在車廂內跳動的啊!喂喂……”離岸大驚失色。
沒有吃藥的新初還是沒有消停,“這可不是演戲啊!來人啊。”諾言有些害怕地蹲在一旁,“陳陌凡,叫你拐走我們家的憶黎,本小姐跟你沒玩啊。哦,天啊,這個有質量保修嗎?”
一邊依舊風平浪靜的車廂,陳陌凡再次說:“你真的,沒有話要對我說?”
“有,怎麼沒有,”我笑著說。
“是嗎?”陳陌凡靠過來,低下頭,吐氣如蘭,“呼,什麼呢?”
雲悄悄地遮住了太陽這張娃娃臉,摩天輪已經到達最高峰了,亂世佳人,馬裏奧大戰奧特曼,檸檬汽水,繁星,啊,什麼。
三秒鍾之後,我依舊笑著,但一把推開這貨的臉,說:“大哥,拜托你下次不要亂推理OK?”(想歪的去站壁,我們要誠實……)
“咳咳。”凡有些尷尬地撓撓頭,說,“這個,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呢,劇本上就這麼寫的。”
“哼,誰信啊,你真的是,喪心病狂誒,冤枉我的同學,好意思嗎!真是的,還好沒有事,不然,我跟你沒玩!”我白了他一眼。
凡剛想辯解,可誰知,由於,呃,一些特殊原因,兩個巨大的噴嚏讓他要說的話活生生地下肚了。
陳陌凡緩過神來後,氣喘地說:“你,怎麼知道啊?”
“切,諾言告訴我的。你個做賊心虛的家夥!”很顯然,我對諾言很是看好。
這時的諾言已經放棄了新初,自顧自地看風景,突然,好像有一個物體在墜落,諾言趴在玻璃窗上,“啊!”諾言緊張道隻會說一個字了,新初聞聲過來,問:“怎麼了?”
諾言手指向下麵,說:“有,人,人掉下去了!”
離岸皺緊眉頭,說:“啊,怎麼可能,你不會看錯嗎?”
“不,沒有看錯,是一個人。”新初分分鍾克服恐高,往下看去,仔細確認之後,他不由分說就打電話給我,“怎麼了?”我詫異地問,因為馬上就要下車了,為什麼還要打電話,“喂,是新初,在你的,九點半方向,有一個墜落的人!”“什麼,我看到了。你們到站了嗎?”“還沒有,不過快了!”
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漫長的五分鍾過去了,我們五人安全著落,我更是腳尖一落地就往那個方向跑去,渾然不顧在售票處喊叫的小姐,這下我看得不能再清楚了,死亡了,太陽真的下山了,一絲冷風吹來,吹到了血染的樓台……
售票小姐到達時,我說:“叫警車吧,已確認死亡了。”
不愧是訓練過的人,馬上就跑去打電話了,陳陌凡給我一件外套,淡淡地說:“穿上吧,晚上了,有些涼。”
風吹過,我接過衣服和手電筒,照亮了這一片區域,“咦?血液經過這麼久居然沒有凝固!怎麼可能,再加上風吹,怎麼還是和新鮮血液一樣啊!”我上前看了看。
“哦,我知道了!”離岸恍然大悟地說道:“這就是白血病人啊!因為沒有血小板,所以血液不會凝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