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耽誤了軍機大事,你有幾個腦袋!”這名送信的侍衛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隻不過是一封邀請函,竟然搞成軍機大事,而且那語氣是相當的囂張。
這名看似伍長的人嘴角一抽,他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這要不是怕劉表,早就弄死眼前這個送信的啦,可是也沒辦法,必須的得忍啊!有些強顏歡笑的說道:“那我也點通報不是!要是上麵怪罪下來,小的擔待不起啊!”
這名送信的侍衛想了想,眉毛一橫大喝道:“你前麵帶路,我隨你進去!”
伍長頓時為難起來,這要是帶進去了,萬一要不是求和、投降的話,劉表發怒,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就在這時,一名身著紫銅鱗甲,頭戴紫金盔,手持一杆三米多長的虎頭大刀的人走了出來。
“什麼事啊?”這個人說話中氣十足,每個字說的都是鏗鏘有力。
這名伍長連忙轉頭望去,一看此人麵忙上前說道:“黃將軍,這個是梁小龍派來的信使,說有軍事大事,但是這人不讓我通報啊!非要直接進去,可我這也不敢啊!”這名伍長一臉的委屈。
這位黃將軍奔著送信的侍衛走了過去,身子一震道:“你是豫州刺史派來的信使?”這名姓黃的將軍句句鏗鏘有力,而且不怒自威,那氣勢無形的散發出來。
送信的使者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麵對如此氣勢逼人的將軍,竟然麵不改色,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繼續挺胸抬頭的喝道:“是啊!還不速速帶路!”此刻在他心裏,給趙雲辦事,那是盯著天龍軍的名頭,就算被人打死,也不能丟了天龍軍的氣勢。
哪知道這姓黃的將軍大笑三聲,道:“好膽識!”隨即轉身邁步就走,邊走邊說道:“我帶你去!”說著頭也不回的頭往營門口走去。
這名送信的侍衛也不說話,大步流星的跟在這個姓黃的將軍後麵,麵對那一排排手持槍長的劉表軍,絲毫不懼。
不出多時,這名姓黃的將軍帶著信使來到劉表的大帳外,隻見這名姓黃的將軍在賬外一拱手喝道:“啟稟主公,豫州刺史梁小龍派來信使!”
這話一落,帳外的一名帶刀侍衛,走進大帳內,過了約有半刻鍾的時間,這名帶刀侍衛走了出來,看著姓黃的將軍說道:“傳黃忠與信使進賬!”
這名氣勢如虹的黃將軍,正是那黃忠黃漢升,之所以劉表傳黃忠進賬,那是因為黃忠是他的人,先傳黃忠在傳梁小龍的信使,這也是要壓梁小龍一頭的意思,在這滴點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來,劉表是有多麼的謹慎。
二人進入帳內,帳內左右兩排各站著八九個將軍服飾的人,黃忠上前單膝跪地道:“黃忠、拜見主公!”
劉表坐在大帳中間的虎皮椅上,道:“起來吧!”
劉表發髻有些發白,一身黃金戎甲,留著八字山羊胡,胡須上已有一些發白,不過說話時仍中氣十足,而且麵漏王者之氣,言語談吐卻又十分和氣。
“多謝主公!”黃忠站起身來站到一旁。
這時一名離劉表最近的一名將軍指著信使大喝道:“大膽,見到我家主公,還不跪拜!”此人橫眉立眼,那氣勢就好像是要殺人是的。
隻見這名信使毫無懼色,反而大笑道:“我家主公乃豫州刺史,與你家主公乃是平級,而且我家主公坐擁洛陽,可以說是兩州之主,若說要拜,也是你家主公拜我才是!”
“大膽!”那名將軍一聲暴喝,隨即屋內的十幾個將軍紛紛拔出到來,作勢就要砍了信使。
“退下!”坐在虎皮椅上的劉表擺了擺手說道,麵色稍微有點難看,不再是那副和氣的麵孔。
一群武將收回佩刀,個個死死地盯著信使,離劉表最近的那名將軍冷哼一聲,十分不服氣的收回佩刀,呼呼喘著粗氣,雙眼冒火的盯著信使。
劉表看著信使說道:“梁小龍派你來有何事,難道是要歸降?”劉表此言一出,在場的武將頓時轟然大笑起來。
信使冷哼一聲,“歸降?”淡淡的嘲諷了一句,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道:“這是我家主公的請函!”信使滿傲氣的環視了在場武將一眼,低喝一聲:“廢物!”
有道是咬人的狗不叫,隻有那種不敢咬人的狗才亂咋呼,在場的十多個武將一個個雖然很凶,但是基本上都屬於那種亂咋呼不敢咬人狗,劉表一句話就給嚇得不敢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