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嘿嘿一笑道:“主公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子龍怎可亂跪,再說張武將軍也沒罪,就算張武將軍犯了罪過,隻要不是性質惡劣,禍害搶占婦女、燒殺搶掠百姓,估計主公也不會治罪吧!”
梁小龍看向張武三人,一皺眉頭,嘴巴撇了撇說道:“你三人真讓我寒心啊,看看人家子龍,周哥裴哥,你二人於我最早相識,竟還未有子龍了解於我,行軍打仗哪有不折損兵馬之理,張武兄折損猛虎營兄弟心中難道不難過,若是我殺了你們,難道我心中不難過,有道是打在你們身,痛卻在我心啊!”說著梁小龍兩行淚水流下。
張武周倉裴元紹三人,心知說錯了話,見到梁小龍樣子,心中一陣難受,不由也跟著流下兩行淚水。
張武三人站起身來走向梁小龍,三人紛紛抱住梁小龍痛哭流涕,周倉本是凶神惡煞的臉龐,現在確實眼淚鼻涕橫流,樣子難看至極,似像鬼魅。
周倉摟著梁小龍的肩膀,哭道:“是俺不對,小龍老弟你別哭了,哥哥知道錯了。”
一個麵色俊秀加兩個粗壯大漢,抱著一個小白臉痛哭流涕,那場麵別說多那個了。
此時坐在一旁的趙雲也被此情此景所感動,但還有許多要是未說,可又不太好打擾,隻好用力的在一旁裝作咳嗽。
四人正在痛哭流涕之時,聽到趙雲咳聲,心知有些失禮,張武三人連忙走回座位坐下,整理了一下麵容。
梁小龍擦了擦淚水,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剛才說到哪了,該誰彙報了?”
周倉整理好儀容後,說道:“末將此戰折損刀盾手六百三十九人,普通步兵兩千七百八十二人,抓得戰俘一萬三千九百三十七人,活捉李旻。”
梁小龍聽後點了點頭,裴元紹說道:“此戰共折損普通步兵九十七人,抓得戰俘六千餘人。”
梁小龍聽後點了點頭,看著周倉問道:“周哥,攻城折損兵馬正常,不過刀盾手裝備精良,為何折損如此眾多。”
周倉想起此時,心中如刀絞一般,拍了一下大腿,歎了口氣說道:“俺本派了五百刀盾手裝作臨潁難兵混進城內,待攻城之時拿下城門,可後來才知道李旻早已看破此計,故意放進五百刀盾手,將其全部斬殺,若不是後來俺城門撞開,隻怕這一萬兵馬都拿不下穎陰城。”
梁小龍摸了摸那沒有一根胡須的下巴說道:“聽你這麼說,李旻此人確實幾分道道。”說著梁小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忙看向周倉問道:“周哥,你也沒帶攻城器械,是如何撞開城門的啊!”
周倉聽到梁小龍問這個,有些興奮的說道:“見情勢危急,又沒有攻城器械,城門打不開就沒辦法殺進城內,俺一氣急,就運足內力將城門撞開了。”此時周倉站起身來,手舞足蹈的繼續說道:“當時俺撞了七八下,那城門被俺撞的咚咚作響,沙石不斷從城門上落下,俺見有效,牟足全力又撞了一下,當時那城門就搖了搖,奔著俺就砸了下來,就這麼城門被俺撞開了。”說道這裏,周倉臉上露出十分自豪的表情。
梁小龍撇了撇嘴,看著周倉,心道:“這奶奶的是李元霸在世啊,竟然把城門給撞開了。”說道這裏,梁小龍突然想到:“若是周倉能撞開城門,那呂布等猛將豈不也能。”想到這裏,梁小龍連忙對趙雲說道:“子龍,會後你修書一封,叫奉孝等人抓緊加固城門,確保無人可以撞開。”
趙雲點了點頭,梁小龍看著裴元紹說道:“裴哥,雖許昌不足萬人,但攻下許昌也是著實困難,為何你知折損這麼少的兵馬,就拿下許昌啊?是用了何等妙計,說出來讓我們也學習學習啊!”
裴元紹一聽,臉色一紅,用著很模糊的語氣說道:“我帶三千弓弩手。”
眾人一下都沒聽懂,梁小龍皺著眉頭說道:“裴哥,你說啥呢,沒聽清啊,你牙疼嗎?”
裴元紹臉色又是一紅,這次清晰的說道:“我帶了三千弓弩手。”此話聲若洪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