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撇著羅圈腿走進來,無知的看著,好像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解釋道:“在我的觀念裏,最缺的的事有二,一是擾人清夢,二是擾人做~愛,而你這兩件都做到了。”
韋小寶指著我睡覺的床,說道:“前一條我承認,但後一條……你床上也沒有別人啊。”
“我TM的正在做春夢不行啊!”
韋小寶嬉笑道:“大哥,你到底在想什麼,或者說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夏雨荷、阿巽、青蓮都住在這裏,你卻偏偏一個人睡了這麼長時間。”
我懶得跟他解釋,關鍵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好佯怒道:“有事沒事?”
韋小寶不依不饒:“大哥,不是我說你,這女人不僅需要愛,更需要滋潤,跟女人相處不像我們做事情一樣,可不能有三分鍾熱血的心理……”
我這次是真怒了,氣衝衝的說道:“哪發財去哪,別大清早的在這唧唧歪歪。”我最煩別人用“三分鍾熱血”來形容我,因為我一直覺得這話是罵我早~泄,況且我現在確實有這方麵的苦惱,所以對韋小寶的怒氣更是沒來由的瞬間滋生出來。
韋小寶本來脾氣就綿,現在又少了一個蛋,雄性激素的分泌也隨之降低了很多,所以他現在的脾氣更綿了,麵對我的態度,韋小寶依舊漫不經心的說道:“許歌來了,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要跟我們清算一下夢劇場的收益,然後分紅。”
“分紅?這經營還沒到一年他分哪門子的紅。”我邊回床穿衣,邊嘀咕道。
韋小寶隨口說道:“可能是因為到年底了吧。”
“許歌現在在哪?”我沒接韋小寶的話,因為我覺得事情並不像韋小寶說的年底清帳這麼簡單。合作之初我和許歌是有約定的,劇場每營業一年才能分紅,當然這期間我們可以按時對賬,而且為了表現出我的誠意,我還讓許歌安排了一個他信得過的手下在劇場的賬房裏工作,可他現在卻要來分紅,這不是出爾反爾嘛!
“他在客廳等著呢。”韋小寶回答我,他看出我好想有所疑慮,接著問道,“怎麼了,大哥?有什麼不對嗎?”
我抿嘴一笑:“可能是我多慮了,還是先跟許歌見了麵在說吧。”
……
客廳內,許歌正在喝著茶水,他身旁左右各站著一人,其中一人便是他安排到劇場賬房裏工作的那名賬房先生,另一人我也見過幾次,算是許歌的貼身保鏢吧。
賬房先生的存在顯明了許歌此次前來的意圖,至於他帶著貼身保鏢,這本來不能說明什麼,但由於我之前有了許歌也許是另有所圖的先入為主的觀念,所以保鏢的存在,此時在我眼裏就顯得很不和諧了。
見到我進入房間,許歌放下手中的茶杯,玩笑道:“竇老弟真是會享福,這太陽都曬屁股了還與周公他老人家幽會,這份清閑可是讓老哥我羨慕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