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小不忍則亂大謀(2 / 2)

當然這都是後話,我們接上文繼續說。

許歌見我否定了曲老頭開妓院的建議,於是跟著提議道:“如果妓院不行的話,那就將演藝場下半夜的時間改成賭坊,無非就是弄幾張賭台罷了,這事我來辦。”

這不成娛樂會所了嘛,那我幹脆再開個飯店,種點大煙,這樣吃喝嫖賭抽齊活了!這提議肯定也不行,但我又怕直接拒絕許歌會引起他的誤會,所以婉轉道:“許老哥,你這想法雖然沒錯,但您忘了,我頭上還頂著一個書院院長的頭銜,這以後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教書育人、為人師表?”

“那你不幹書院不就得了,我可聽說了,你那四海書院招的學生都是免費的,這費力不討好的事折騰它幹嘛。”對此,許歌是很不理解。

我當然知道開書院費力不討好,可我能不幹嘛?當然這其中的原因我肯定不能和他們說,就算說了他們也不一定能信,我隻好道:“許老哥,開書院教書育人這是我的理想。俗話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現在北邊戰事吃緊,既然我不能參軍抗擊金人,所以隻能將希望寄托這下一代人的身上,教他們一些有用的本領,將來好保家衛國。”

沒想到我的隨口一說讓倆老頭肅然起敬,隻不過這肅然起敬的目光很短暫,如流星一般一閃而逝,但作為混跡於江湖,渾身沾滿了銅臭味的二人來說,這已經很難得了。

許歌道:“竇老弟,你的這份誌氣我很佩服,但誌氣歸誌氣,生意歸生意,何況要是演藝場經營不下去的,你書院也就開不下去了,所以老話說的好,有舍才有得,你在考慮考慮。”

對於許歌的不依不饒,我根本無需過多考慮,當即就搖頭否定了,我來宋朝的任務是“憂國憂民”,如果一旦按他們所說,又是改成妓院又是換成賭場這種損人利己的場所的話,那我可真就讓是老百姓“憂”了。

被我連番的拒絕後,許歌終於沉不住氣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幹脆還是別幹了。”

我這個氣啊,你一看場子拿幹股的跟我激動個毛,但這話也就想想,不能說。沒辦法,誰讓人家混的就是這碗飯呢,而且我現在又沒有跟許歌叫板的籌碼。退一萬步講,現在我跟許歌鬧翻了,就算用奇王令牌暫時的壓住了他,可誰敢保證他以後不會讓手下去我演藝場鬧點小事,穿個小鞋,雖說在奇王令牌的震懾下,大動作他不敢對我做,但天天不斷的瑣碎小事也能把我煩死甚至將演藝場整垮,所以小不忍則亂大謀,我目前隻能忍。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想法閃入我的腦中,這想法不知是被許歌氣出的那股怒火衝開了我的靈台還是因為竇爺我本身就天資聰穎,總之這是個讓我驕傲自豪的點子,我有點狂喜的對許歌說道:“我倒是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