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氣啊,重色輕友的家夥,現在不是求我教他的時候了,這種人得治,我一腳把皮球踢還給他:“不是你剛才讓我提醒一下秦姑娘的嘛?說什麼她不陪你玩,讓我教訓教訓她之類的……”
“嗷”
我話還沒玩,秦香蓮便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麻五的耳朵,撕心裂肺的慘叫如同殺豬一般。
小樣還敢跟我鬥,不知道小爺有個外號叫挑事專家嘛。
我獰笑一聲,帶著莫三便直奔韋小寶房間。
不得不說韋小寶確實會享受,一路走來,我駐足的這間房間應該是此院中最大位置也最好的了,我推了推門,絲毫不動,隻好喊道:“寶兒,開門。”
然後裏麵就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再喊一聲,還是沒有回應,難不成屋子裏出事了?我來不及多想,猛的一腳踹開房門,隻見韋小寶正著急忙慌的在床前擺弄床簾。
“藏什麼呢?”我邊走上前邊好奇的問道。
韋小寶趕緊扇動床簾,麵不改色的解釋道:“沒什麼,我剛才放了個屁,怕熏著大哥,這不正驅味嘛。”
我趕緊閉氣,同時抬起右腳猛的跺向緊跟在我身後的莫三便的腳趾,莫三便腳下吃痛,“嘶”的一個深呼吸,然後我對韋小寶說:“好了,現在沒味了。”
韋小寶很是同情的看了莫三便一眼,麵帶微笑的問我:“大哥你怎麼來了?”
“沒事,正好路過,過來看看。”我隨意說道,從桌子上拿起茶壺倒了一下,“怎麼沒水了?渴死我了,趕緊弄點水去。”
韋小寶應了一聲,起身朝門外走去,就在他剛與我擦肩的同時,我猛然跑向床邊,掀開床簾,然後我就看到了這輩子都讓我忘不掉的畫麵。
四名衣衫不整的女子窩在角落,大氣都不敢喘,她們楚楚可人的模樣絕對讓人熱血沸騰——那皮膚白的不能再白了;那身材更是無法形容,這麼說吧,每個人胸前的肉彈都能抄四盤菜,可見之大;還有那臉孔,等等,我腦子斷片了,查查度娘去……
我怕控製不住自己,於是趕緊將床簾再次遮上,隻聽身後傳來韋小寶的聲音:“大哥,讓你見笑了,她們四位是八大胡捅裏的四大頭牌……”
我不待韋小寶說完,一把推開他,迫不及待的跑到門外,“嘔”的一聲吐了一地。
——古人形容美人一般會用“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等語句,但對於韋小寶所說的這四位頭牌我覺得用上麵的那句話來形容都是一種褻瀆,是四位的容貌對這句話的褻瀆,這都什麼玩意啊?還頭牌呢?尼瑪,這四人要是頭牌的話,那如花姐姐就是國際選美小姐大賽的冠軍!
皮膚確實很白,就跟得了白血病似的;肉彈確實很大,但哪個胖人的肉彈不大?別說女人了,就是男人胖到這四位的地步,我一手都握不過來;至於麵容,請各位參照過年時貼的門神畫像進行補腦。
現在各位能理解我為什麼會熱血沸騰了吧?我想吐血!
事實上,我真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