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裝修演藝場的事迫在眉睫,但怎奈我這滿身的傷口需要治療和修養,所以隻好再在青州多留幾天,也正好趁這段時間讓剛重獲自由的葛家父子和其家人好好團聚一下。
雖然養傷很乏味,但好在有嬌滴滴的六夫人陪著,而且為了使傷口盡早的愈合,我每晚還得堅持跟她做點小運動,加強血液循環,提高新陳代謝……
除了這點讓我在養傷期間感到欣慰之外,還有兩條好消息我必須得交代一下。
第一條:在英明的奇王趙高秉公執法下,以單老爺子為首的犯罪團夥以及以劉賢明為首的保護傘均得到了應有的刑罰,該砍頭的砍頭,該發配的發配,該坐牢的坐牢。本來我還想慫恿趙高讓他將單府滿門抄斬的,但販賣私鹽這罪還真夠不上,最後趙高按照律法抄了單府,至於其他的無關人員,也被遣散了,如此一來,單府也算是在青州除名了。
不過,從這一點上,也看出趙高這個人來的確可交,他雖然做的很多事不算正派,而且還有違道德,但至少在大事上他不渾渾噩噩,心裏還是有杆秤的。
第二條:由於釋放葛家父子倆的當天是我去接的,所以我們順便也談了一下關於裝修演藝場的事情,我把自己一些的想法簡單的跟葛大師說了一下,想不到他第二天就給我趕製出來了一張裝修的圖紙,雖然時間有點倉促,但我看後還是很滿意的。
不得不說,葛大師很懂的客戶的需求,他不止是將我的想法更加的精細化了,而且還增加了一些他的想法,總的來說,整個布局的設計是俗中帶雅,雅中有俗,接地氣的同時也不失其原本的大氣與華貴,幾乎適應了所有的消費人群。
這日,陽光明媚,萬裏無雲,而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於是決定啟程回臨淄。
“竇兄,你我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見……”
“你往哪看呢?”我沒好氣的打斷趙高的話。這小子賊性不改,在這麼傷感的離別時刻,他竟然還火辣辣的直盯著六夫人的胸脯,就憑這副德行,等有機會我非把韋小寶介紹給他認識不可,我相信他們二人在一起,不超過三句話,保準能成莫逆之交。
想不到趙高居然理直氣壯的頂撞我:“看我嫂嫂啊,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看的。”
我這個氣啊:“知道武鬆嗎?”
“武鬆?”
“武二郎。”
“好像聽說過,梁山賊寇吧。”
“對,就他,那你聽過他打老虎的事吧。”
“略知一二。”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閑著沒事打老虎嗎?”
趙高一臉茫然的搖頭。
我胡扯道:“因為他暗戀他的美人嫂嫂潘金蓮,自古以來都是美女配英雄,所以武鬆為了獲得他嫂嫂的芳心,便想用赤手空拳打老虎的行動來證明自己是英雄。你要是覺得自己也有打老虎的本事,那你就盡管看。”
趙高喏喏道:“難道竇兄敢赤手空拳的打老虎?”
我不屑道:“老虎算什麼,飛機我都能打。”
“飛機是什麼東西?”
“你隻要知道它反正比老虎厲害就行了。”我怕他再繼續糾纏下去,趕緊轉移話題,狀作傷心道:“趙老弟,話我就不多說了,離別總是難免的,保重。”我拍了拍趙高的肩膀,深情的語氣和動作都透著那麼的推心置腹。
“竇兄,且慢。”趙高拉住我的胳膊,從懷裏掏出那塊證明他高貴身份的令牌遞給我,“破獲單家販賣私鹽一案你居功至偉,兄弟我欠你一份人情,這個你拿著,如果你以後遇到什麼難事了,可以讓人拿著這塊令牌來汴京找我,我保證第一時間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