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同意你的選擇。”現在我又恢複了剛才的自信,因為這時我心裏已經有了計劃,或者說是戰術,“不過,現在已時至近午,馬上就到我們書院的開院典禮時間了,所以比賽隻能放到下午進行了。”
“竇院長說的極是,酒足飯飽了才能將自身的實力發揮到極致。”王縣令再次開口道。我算發現了,這個老狐狸就是在這和稀泥的,一邊幫一句,誰都不得罪。不過,他這話聽在我心裏還是很舒坦的,因為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安排戰術了。
“全憑縣令大人安排。”米田共躬身敬道。
話已至此,剛才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米田共等人以回去作準備為借口離開了四海書院,其實在我看來他們是沒臉留在這吃喜宴,當然,他們心裏想的也可能是不稀罕留下來吃飯。而我們這邊由韋小寶主持的開院儀式也正式開始,先放鞭炮,然後王縣令揭匾並致辭,一抹的之乎者也,下麵的百姓聽的也是似懂非懂,不過,氣氛還是很和諧的,一片喜氣洋洋。
“下麵我們有請四海書院的院長說兩句。”在王縣令致完辭後,韋小寶說道。
我頓時傻了!我清楚的記得前幾天我們商量開院儀式流程的時候,並沒有讓我講話這一說,看來他們三人是背著我勾結出來的這事。別看我平時喜笑顏開的樂於聊天,但這種等同於在春晚舞台表演單口相聲的講話,我心裏還不是一般的發虛。
我唯一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講話,那還是我在上初中時的升旗儀式後,因為往女廁所裏仍鞭炮一事作自我檢討……
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我邁著懷春少女一般的小碎步,心懷忐忑,麵部有些抽筋的走上主席台,先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清了清嗓子,鏗鏘道:“一句話,大家吃好喝好!”隨後我便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昂頭挺胸的走了下去。
事後,黃月英埋怨過我,說為什麼不把我們學院的教學風格以及辦學宗旨之類的詳細的說明一下,我也隻回了她一句話,對待老百姓,話一定要說最實惠的。雖然我這話有為自己的怯場作辯解的嫌疑,但也是實話,像王縣令滔滔不朽的之乎者也也那麼長時間,換來的卻是我們幾人悉悉索索的掌聲;而我呢,話雖簡單,卻是掌聲雷鳴,個個喜笑顏開。
儀式結束後,我和韋小寶陪著王縣令和師爺單獨一屋,開懷暢飲。酒桌上,王縣令給我的感覺就是人沒有架子,但卻太圓滑,話總是說的模棱兩可,不點透,也不說明,十足的官場主義。黃月英和蓋聶在隔壁的屋裏陪著王孝之和他帶來的小夥伴們,時不時的發出一串串笑聲;而劉成六人則在外麵跟百姓們打成一片,因為廚子是從縣裏請的,所以在菜肴可口的前提下,整個書院也都充滿了熱鬧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