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的看著米田共,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簡單,若是你們輸了,那你們今天的開院儀式就變成關院儀式。”米田共挑釁道。
“若是你們輸了呢?”韋小寶接過話茬,對於賭,他一直有著濃鬱的興趣。
“哈哈,真是笑話,我們怎麼可能輸。”米田共哈哈一笑,囂張至極,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老子是玉皇大帝啊,就算玉皇大帝還輸給了孫猴子呢,趕緊的,別廢話。”韋小寶撇嘴不屑道。
“同樣,若我們輸了,回去就關閉豪門書院。”
“豪門書院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說關就能關嘛。”韋小寶不依不饒,一對三角眼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不知道在憋著什麼壞主意。
“這位是院長的兒子。”米田共從身後拉出一人說道,“他完全能夠代表我們書院的院長,況且豪門書院我們米家也有參與,所以這事兒你大可放心。”
“好,一言為定,口說無憑,我們簽字立據為證。”韋小寶頓時來了精神頭。
自始至終,韋小寶都沒有跟我們作商量,甚至沒有看我們一眼,征求一下意見。對於他這樣做,我還是很理解的,兩場比賽,隻要我們能贏一場,那就能保住書院,就算我們文鬥輸了,武鬥還有蓋聶,所以這是一場穩賺不賠的買賣。退一萬步講,就算兩場我們都輸了,書院無法繼續開下去,那韋小寶開妓院的夢想就有可能被提上日程甚至實現。
而對於米田共,我隻能哀歎一句:不作死就不會死。既然你想死,那我們肯定不會攔著,沒在你奄奄一息的時候,來個落井下石,我們已經算是很善良了。
等雙方立完字據以後,文鬥正式開始,豪門書院派出的是儒雅書生,而我們這邊是我親自上陣。
“既然是你提出的文鬥方式,那就請你先出題吧,我們各自就以十題為限如何?”儒雅書生拱手道,客氣中帶著幾分自信,看來應該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
不過,我並不擔心,腦筋急轉彎本就是一項與正常思路背道而馳的益智遊戲,博士後不一定能夠玩過小學沒畢業的郭德綱,雖然我沒有趙本山那麼神勇能將範大腦袋忽悠的買輪椅,但咱家(呸,說禿嚕了)……咱也不是吃醋的,我點了點:“行,就每人十題。”
“慢著。”
然而,就在我剛要開口出題時,從豪門書院的人群後方傳來一聲喝止。隨聲望去,隻見一名三十多歲,留著短須的中年人邁步走了過來,而他身後跟在一位搖頭晃腦,但目光卻精明至極的中年人。
“他就是臨淄的縣令王大人。”韋小寶貼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我立馬迎了上去,躬身敬道:“學生見過縣令大人。”其他人也在第一時間紛紛施禮。
王縣令打量了我一下,笑道:“不必多禮。你就是四海書院的院長竇曙光?”
“回大人,正是學生。”我再次躬身施禮道,雖然這麼說話讓我感覺很別扭,但客隨主便,誰讓咱到了人家北宋的低頭了呢。
“嗬嗬,不用這麼拘束,今天你是主人。”沒想到,王縣令一點架子都沒有,這在封建主義製度下的社會裏,倒是很難得。隻聽王縣令繼續道:“剛才你們的事我都聽到,你們若不嫌棄,今天我給你們做個評判怎麼樣?”
“能有縣令大人給我們做評判,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我等倍感榮幸。”儒雅書生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