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謝頂裁縫後,韋小寶憂心忡忡的問我:“大哥,你有沒有覺得這裁縫自打進入這宅子後,看我們的表情就開始有些不自然?”
我搖了搖頭:“你發現什麼了?”
韋小寶沉思道:“我也說不上來,總之覺得怪怪的。”
我想了想,然後轉身問向劉成:“劉成,你知道這戶院子原來的主人去哪了嗎?為什麼好好的一處院子竟然荒廢了這麼多年?”
劉成正在和蓋聶聊天,聽到我的話,轉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聽鎮子上的人說過,這院子原來的主人叫李守財,是我們臨淄縣的大戶,但五年前的一個夜裏,全府上下五十多口突然全部憑空消失了。”
“憑空消失了?”我心想難不成是集體穿越了?我問他,“那官府就沒追查原因嗎?”
“查了,但查了好幾個月也沒查出半點線索,後來按照大宋律令,官府便將此院查封充公了。再後來,聽說官府把這戶院子賣給了一個外地客商,不過那個外地客商隻住了一天,第二天就帶著家眷跑了,聽說是因為院子裏鬧鬼。”
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玩笑道:“你知道這裏鬧鬼還敢跟我回來啊?”
劉成也打著哈哈說:“你剛開始也沒說要帶我們回這裏。”我們相視一笑,劉成繼續道:“再說了,我們習武之人也不信那鬼神之說,如果真的鬧鬼的話,我還真想跟惡鬼鬥他幾個回合。”
蓋聶在一旁凝重道:“若真如此,我們還應從長計議。”
黃月英站起來寬慰道:“我們就別在這庸人自擾了。大家都餓了吧,我去做飯。”走到門口,黃月英突然停住腳步,問我:“大哥,你有沒有辦法讓渾水變清?”
我納悶的“嗯”了一聲,黃月英解釋道:“後院那口井裏的臭水已經被我和三哥清理掉了,但現在剛泉出的新水還是太渾濁了,沒法用。”
我說:“這好辦。寶兒,你去外麵找些細沙子回來。”
劉成可能是覺得在這白吃白喝的不好意思,於是吩咐跟他一起的一個兄弟說:“麻五,你跟這位韋兄弟一起去吧,這附近你比較熟悉。”
於是大家重新忙活起來,韋小寶和麻五去找細沙,我和黃月英去後院,劉成幾人便忙著把成堆的蒿草裝到馬車上拉出去倒掉,蓋聶去別的還沒打掃的房間繼續去吹——現在他儼然成了一個集掃把、麻布、吸塵器於一身的全新人性智能化的保姆必備工具。
不多久,韋小寶二人抬著一袋滿滿的細沙回來了,我把細沙倒進剛才準備好的一個新木水桶裏,水桶底已經被我用鑽子鑽透了很多的小細孔,然後我把井裏的渾水倒進木桶裏,經過細沙的過濾,井水再從木桶底的小細孔滲出來後就變的清澈無比了。
黃月英見狀,連連誇我智慧;韋小寶更是直接將他的名言改了:就算江水不再滔滔,黃河不再泛濫,我對大哥的崇拜依然是連綿不絕,不可收拾。
等滲出半桶清水後,我便讓黃月英提著先去做飯,讓韋小寶和麻五繼續過濾,而我在院子裏轉悠起來,心裏盤算著如何規劃成書院。正前院的房子當教室,右院的房子我們住,左院的房子就當宿舍,預備給路遠的學生,至於後麵的那塊大空地就是蓋聶教武術的地方.另外再找幾個木匠做些新的桌椅以及單杠、雙杠之類的運動器材,基本就算成型了。
“竇大哥,竇大哥……”我正思考著,跟劉成一起來的王海從遠處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說道:“竇……竇大哥,外麵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