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發現人還真是複雜,我以為自己很了解廖岸清,結果發現廖岸清並不像我想的那樣,可同時我以為我多少也算是清楚廖涵是什麼樣的人吧,可事實就算是他,我也未必真的清楚。
我以前一直以為廖涵是個無所事事的少爺呢,雖說他後來跟廖岸清一起做事了,可我對他的印象還是那樣的,直到那天他邀請我跟廖岸清去什麼拍賣會玩。
我還是第一次到那種地方,進去的時候一點都不覺著那裏像是什麼交易場所,簡直就跟什麼博物館一樣,不管是牆上掛的字畫,還是各種擺設,都能看出來這裏的設計特別用心精致。
而且別看這地方沒博物館的底蘊,可是裝飾的比博物館還古香古色呢。
廖涵跟裏麵的人熟悉的很,那些人見了他就會跟他聊上幾句著,言語著我聽那些人叫他什麼廖少。
我心裏奇怪,忍不住的就把他跟那些浮誇子弟啥的掛上勾了,廖岸清倒是很瞧得起廖涵似的,還把拿著拍賣會的小冊子,輕聲細語的跟廖涵商量著什麼。
我忍不住湊過頭去,也跟著在那點評冊子裏的東西,好壞我是不懂的,不過東西看看不好看,我就很有把握了,我也就洋洋灑灑的說了一番話。
就是我發現等我說完那通話後,不管是廖岸清還是廖涵都停了下來,表情古怪的看著我。
最後廖涵更是嘴角抽搐著走了。
隻留下廖岸清握著我的手,無聲的歎了口氣的說:“然然,在這種地方你還是慎言吧……”
我臉一下就紅了,我知道我多半是說錯話了,我也就小心翼翼的再也不敢說什麼了,甚至都不敢看那些東西了。
倒是跟著廖岸清廖涵他們進到會場後,他們的位置倒不是很靠前,我陪坐在那,以前總在電視裏看到這種場景,現在我才知道在我們競買的時候,還有一些旁觀席呢。
就在我們靠後的位置呢,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來曆,都坐在那,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我心裏奇怪,終於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廖岸清一句。
廖岸清對藝術品拍賣也不在行,不過他還是回頭看了一眼,猶豫了下說道:“競買的物品很貴重的話,競買人有時候就會請專門的鑒定師還有分析師過來做臨場分析。”
說完廖岸清指了指我們前麵那個人的耳朵,我發現那人耳朵上還真戴了個耳麥似的東西。
果然什麼都是有門道的,不過我發現廖涵別說沒顧問團了,他翻那些宣傳冊的時候,簡直就跟看小畫書一樣,他平時排場那麼大,出入都要有保鏢的人,這麼大的場麵,怎麼他反倒不帶個把人過來助陣了。
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廖涵忽然從冊子上抬起頭來,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下,簡直就跟個頑童似的,還對我怒了努嘴。
可是吧,他那個樣子,又不像是沒譜的,尤其是那個氣場,簡直就跟這個地方是他罩的一樣,而且周圍的工作人員明顯對他的畢恭畢敬的,那種恭敬,看著也不像他是廖少爺那麼簡單。
我心裏就嘀嘀咕咕的,不知道他在這種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不過就我知道的,他家還真有不少新奇好玩的東西,而且真說起來似乎都來曆不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