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直皺眉頭,反駁他道:“在你眼裏廖岸清就算再壞,他做這種事兒也要有個目的吧?而且那種事多危險啊,鬧不好自己的命都會搭進去,廖岸清又不是傻瓜,他那麼做總不會是為了給自己弄個好名聲吧?”

“目的……”沈思哲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我發現他這個人看著直爽,其實說起話來也吞吞吐吐的。

“他那隻是苦肉計。”沈思哲還是那副精英款的點評著:“他要比我想的聰明的多,我以為他開始隻是想害廖涵呢,現在看來他壓根就沒把廖家當回事,他唯一在意的隻是你的感覺,而他所做的這些也無法就是,想讓你卸下對廖涵的感情包袱,從此後不會再被廖涵打動。”

我真不知道沈思哲跟這個廖涵有多好,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當著廖涵的麵子的。

我臉上就是一緊,覺著沈思哲這話說的有點過了。

我真受不了他們這些人詆毀廖岸清,我氣的就說了沈思哲一句:“我真奇怪,廖岸清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這麼喜歡說他壞話?”

沈思哲半靠在病床上,他的身體微微向我頃著,那姿勢有點過於曖昧了。

我倒是知道他對我以前有過一點點好感,不過我後來我不顯山不顯水的拒絕他後,他也就很大方的再也沒表現過什麼。

可現在看他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心裏不知道怎麼的就覺著特別別扭。

而且他的表情眼神動作,都有點變化,我記得他以前不是這麼對我的,雖然他現在對我也是客客氣氣的,可是現在的客氣中卻又隱隱含著一層親昵在裏麵,就好像我是他的老熟人一樣。

這個想法一出現,我就給呆住了。

不會吧?

廖涵跟他關係挺好的,難道是廖涵把我重生的事兒告訴他了?

可是廖涵是那麼大嘴巴的人嘛?

而且沈思哲知道後,怎麼不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反倒跟打啞謎似的跟我逗樂?

不,肯定是我多心了。

我也就趕緊收斂了表情,倒是廖涵看見我對沈思哲的話不屑一顧的樣子,忽然笑著說道:“你這女人還真是蠢的沒藥醫了,你早晚會被廖岸清那小子賣了的。”

對廖涵我倒是不用那麼客氣,我對他翻了個白眼的說:“賣不賣我也是我跟他的私事,你們胳膊伸太長了。”

“我們是希望你能幸福。”沈思哲抽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我被他弄的尷尬無比都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了,這也太曖昧了。

幸好沈思哲沒再說別的,最後我繃著臉走的時候直後悔,以後不管廖涵是不是在走廊上截我了,我是堅決不能再跟他們見麵了,那感覺太怪異了,怪異的就跟他們在看我跟廖岸清的戲似的。

而且他們這些人也是真過分,明明廖涵車的事兒後來都水落石出了,那個事兒其實是廖老太太指使人做的,不管是監控錄像還是找到的人證都在那擺著呢,倆人非要異口同聲的說是廖岸清在背後推動的,還說廖岸清那麼做是故意在我麵前演戲。

這不是純粹的被害妄想症嘛,就好像廖岸清多麼不自信一樣,在我的事上患得患失的都要神經病了。

我一想都覺著好笑,我跟廖岸清明明好的很呢,我們彼此那麼信任對方,喜歡對方,壓根沒必要搞那些事兒。

就是廖家也真是太複雜了,這次的事兒雖然弄清楚了是弄清楚了,可因為牽扯到廖老太太那了,到最後的時候還是個不了了之。

倒是從那後廖涵在公司的事兒沒人敢說什麼了,他以受害人的身份在公司裏橫進橫出的,倒是比廖岸清還要自在。

廖岸清倒是從那後以養傷的名義休息了起來,平時那麼工作狂的一個人,忽然消息的時候也挺有意思的,居然都開始睡懶覺了。

看著他臉上的傷口一點點愈合我心裏高興,在床上的時候就摸著他的傷疤,手指糾結著跟他逗著玩。

難得我們這麼悠閑,我也就又想起要孩子的事兒,雖然我對孩子那些沒太多的想法,可是現在我們這麼悠閑著,養一個可愛的小寶寶也是蠻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