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就忽然的不耐煩起來了,一等著身體好些後,他就想著出院啊。
其實我也是蠻想回家了,醫院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家舒服,而且看他的意思還是想我跟他一起住,而且他又跟我提到了結婚的事兒。
我倒是蠻高興的,也想好了怎麼去跟唐然的父母說。
經曆了這次的事兒,八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我要嫁給廖岸清的想法了,我現在就想趕緊的跟他跟夫妻似的生活,我還要給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就是我們前腳收拾東西準備出院啊,後腳廖涵就跑過來膈應我們了。
廖岸清現在對付廖涵倒是得心應手的的,都沒讓廖涵跟我打照麵就把廖涵拎到一邊去了。
其實廖涵跟廖岸清個子是一樣高的,可因為廖涵習慣了平時拄著拐杖,所以微微俯了點腰,遠遠看去,就好像廖岸清比廖涵高似的。
廖岸清別看歲數不是很大,可是那架勢很足,我懷疑這跟他平時在公司給員工開會啥的有關係,反正那氣場是真沒邊了,我以前蠻怕廖涵的,可我發現廖涵在廖岸清麵前就跟個不成熟的孩子似的。
反正從我的角度看去,那倆人一個站的直直的,一個扶著拐杖就跟等著受訓的孩子一樣。
廖岸清也不知道跟廖涵都說了些什麼,等廖岸清再回來的時候,廖涵居然都沒有跟著,反倒是灰溜溜的走了。
我心裏奇怪,忍不住的問廖岸清:“你剛跟廖涵說什麼了,他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
按說廖涵那人,每次都要跟我們瞎說一派,惡心惡心才走呢,今天居然會這麼乖的,被說了幾句就走了?
“我讓他明後天抽空去公司一趟。”廖岸清笑的很賊,說完還對我擠了擠眼睛的說:“激了他一把。”
我納悶的很,不明白他好好的叫廖涵去公司幹嘛,而且這家夥笑的這麼賊呼呼的,難道是又算計到什麼了,我就又問了一句。
廖岸清這才仔細的跟我解釋道:“廖涵那東西憑什麼當米蟲,我忽悠著他去公司做點事兒,我都要跟你結婚了也是該休息休息了,再說我身體不好,他也姓廖的,幫廖家分擔點也是他該做的。”
這話說的倒是簡單,可我卻覺著不能那麼簡單吧:“可你不是說過嘛你姑姑,還有廖老太太都不喜歡他的,到時候你把他招過去,不會惹麻煩吧。”
“不用擔心,我有對策的。”廖岸清給了我一個安心的笑,“你就專心布置咱們的小家,咱們偷偷的結婚好不好。”
一聽到結婚兩個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們最近總在討論結婚什麼的,不過我發現我對儀式啊那些都不感興趣,什麼夢幻式婚禮啊,我更是連想都沒想過,對我來說隻要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好了,有沒有人做見證人,都無所謂的,我反而更喜歡隻有我跟廖岸清在一起的時光。
一想起我要跟廖岸清結婚了,我就開心的直想笑,那感覺就好像我們真的就屬於彼此了一樣。
所以我跟廖岸清就說好了,一等出院我們就去登記,除了登記外,我們還要把我們的小家好好的布置布置,就是那所放過盧秀秀屍體的地方太滲人了,我是死活都不想再去那住了。
可是太大的房子我又不喜歡,統共就隻有我們倆個人,住小一點才舒服嘛,親親密密的,省的房子大跟捉迷藏一樣,倆人想見到對方了還要在房間裏找。
所以就還有好多事兒要做呢,此時聽了廖岸清的話,我也就不去想廖涵還有廖家的事兒了,有廖岸清在呢,我還擔心什麼,我隻要努力照顧著廖岸清的身體,還有努力布置我們的小家就好了嘛。
儀式那些我們就都略過去,說白了,我要的隻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他身邊的證明,不過婚紗照那些,我倒是蠻喜歡的,主要是以後老了,可以偶爾拿出來翻翻看,所以我跟廖岸清說後,廖岸清果然就幫我們找了一個攝影師。
不過那人是專門拍風景片的,這次被廖岸清找來,那人也蠻意外的,沒想到隻是讓他過來拍點靜態的婚紗照,而且拍攝的地點還這麼神奇,居然還是在醫院的小花園裏。
雖然說是婚紗照,不過要不要婚紗的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時間有點緊張,我也就沒穿什麼婚紗照,我就跟廖岸清穿著普通的衣服,有那麼一兩次廖岸清還穿的是醫院裏的病號服,我們倆個人就這麼一臉甜蜜的站在鏡頭前。
對這種沒有婚紗的婚紗照我也沒抱多大期待,隻要有東西做留念就好了,可那個攝影師簡直太厲害了,我都不知道他拍出來的東西能那麼漂亮,而且那種漂亮絕對不是修片修出來的,而是他捕捉到了我跟廖岸清之間的眼神交流,每一張照片,都可以看出我跟廖岸清在彼此眼中的樣子。
我之前隻想把照片收到冊子裏等以後看,可看到那些漂亮的不得了,又生動的不得了的片後,我立刻就決定找個地方做幾張大片掛在牆上。
等這些事一件一件的辦完後,廖岸清的出院手續也都辦好了,除了一些特定的檢查項目外,廖岸清的主治醫生還給了我們一個檢查表,讓我們要照那個時間時不時的過來做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