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瀅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殷清歡一眼,然後看向南宮湛說:“阿湛,聽姐姐一句勸告,有些人永遠不會屬於你,所以不要強求,為難了自己也苦了別人,該放手就放手。”
看著南宮瀅的背影,南宮湛如同一隻受了傷的猛獸大喊道:“姐姐——”
這一次南宮瀅沒有再回頭,和南宮涇消失在醫院走廊的盡頭.......
殷清歡歎了口氣:“南宮不要太傷心了。”
南宮湛忽然轉身緊緊的將殷清歡抱在懷裏:“清歡,姐姐她......她走了......”
殷清歡沒有說話點點頭。
“清歡,你不要離開我。”南宮湛的聲音中有著濃濃的悲傷。
殷清歡拍了拍南宮湛的後背輕聲說:“南宮,你堅強些,你還有爸爸媽媽等著你去照顧呢。”
南宮湛沉默了半晌才回答道:“我知道。”
“阿湛,阿湛.....”急救室裏傳出南宮湛母親的焦急的喊聲。
南宮湛馬上鬆開殷清歡跑了過去。
殷清歡剛要跟過去看看卻在南宮湛的身影移開後看見他身後站著一個一臉鐵青的男人。
殷清歡感到心中一喜:“鍾子謙?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鍾子謙瞪了她一眼:“哼,你光顧著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了哪裏還能注意到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殷清歡忙解釋道:“不是你看到那個樣子的。”
鍾子謙狠狠的將殷清歡摟入懷中:“我不管是什麼樣子的,總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別的男人對你有非分之想。”
殷清歡抬頭看了看鍾子謙,此時的他的表情就好像幼稚園被搶了心愛玩具的小男孩。他身上原本的那種儒雅、謙和不知被丟到哪裏去了。
殷清歡忍不住搖了搖頭,以前看人間的那些泡沫劇的時候,聽到男主人公對女主人公這樣說話都會覺得很有男人味,很霸氣;可是真的親耳聽到卻與看電視的感覺大相徑庭,雖然也覺得有味道,但不是男人味而是醋味。
醋味?殷清歡仔細看了看鍾子謙,不確定的問:“鍾子謙,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誰吃醋了?吃什麼醋?我警告你殷清歡,你不要亂講好不好?”鍾子謙雖然不承認,臉上浮現的一抹紅暈還是出賣了他。
殷清歡又問了一遍:“真的沒有吃醋?”
鍾子謙死鴨子嘴硬的說:“沒有,沒有。你問多少遍我都沒有。”
殷清歡點了點頭,往急救室裏走去:“好吧,既然沒有算了。我現在就去找南宮湛,他現在應該很需要有個懷抱安慰他吧?”
沒走兩步便又被摟進了那個熟悉的懷抱,隻聽鍾子謙咬牙切齒的說:“你要是再敢讓那小子抱你我就把他的兩隻手都廢掉,看他還敢不敢非禮我老婆。”
老婆?這級別升的也太快了吧?殷清歡抗議道:“誰說我是你老婆?不要亂講。”
鍾子謙露出了一抹笑意:“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我老婆,我永遠的妻!”
永遠的妻!聽到這四個字,殷清歡心裏升起了一股不安。她殷清歡怎麼可能是他的妻呢?不要說她不知道他的現在,即便過去,他還有未過門的妻子,還有公主李洛,輪到她可能都不止小三了吧?
殷清歡掙脫開鍾子謙的懷抱向急診室走去:“我看看裏麵出什麼事情了。”
急救室內,南宮明誌已經被幾個醫護人員台上了一張新病床,看樣子是昏過去了。
南宮湛正在安慰攥著南宮明誌不肯撒手的南宮夫人。
“怎麼回事?”殷清歡很納悶剛才知道南宮瀅死訊的時候南宮明誌還很鎮定啊,怎麼這麼一會兒他就暈倒了呢?
南宮湛看著殷清歡搖了搖頭,然後低頭問自己的母親:“是啊,媽媽,發生什麼事了?剛才爸爸還好好的呢,怎麼會突然暈倒了呢?”
南宮夫人抹著眼淚說:“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不清楚,隻是好像你大伯打了電話來說了幾句就撂了,緊接著你爸爸就暈倒了.”
南宮湛本來還有很多疑問但看自己母親現在的狀況也不好再問什麼了,隻好安慰道:“媽,醫生說爸爸隻是急火攻心,你就不要太難過了,保重身體要緊啊。我和爸爸都需要你。”
南宮夫人點了點頭,握住南宮湛的手說:“阿瀅剛走,你爸爸又病倒了.......幸虧還有你阿湛,要不媽媽可真的支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