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搖搖頭說沒有。
“奇怪了，人去哪裏了，我這進去也沒久，人就不見了！”於倩語氣有點急躁，撥了於丹的電話，響了好幾聲之後對方才接起來電話。
電話裏於丹聲音有點慌張：“倩倩——”
“你人呢？”
“我——我在——在洗手間——你出來了？”
“嗯，車上等你，快點。”於倩稍微顯得有點不耐煩。
大約五分鍾之後，於丹匆匆忙忙上車，於倩瞥了她一眼，頭發顯得有點淩亂，整個人顯得慌裏慌張的。
“師傅，走吧。”於倩說了一聲，車子啟動了。
於倩心裏不痛快沒說話，於丹也沒有問於倩任翠鳳找她幹什麼，也在一邊閉口沒說話。
於倩聞著她身上有一種奇怪的味道隨口說了一句：“什麼味道？”
於丹“啊”了一聲，“什麼味道？我沒聞到啊~”
於倩懷疑地看了她一眼，她看她淩亂的頭發和慌亂的神情，還有這股子味道，心裏產生了想法。
“你去幹什麼了？”
“我去洗手間了，之前一直在門外等著。”於丹不敢直視於倩的眼睛，她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原定是至少半個小時，她進去才十五分鍾。
“去洗手間跟男人約會？”於倩盯著她問。
前邊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低著頭的於丹，繼續專心開車。
?
於丹慌張地看抬頭看了於倩一眼矢口否認：“開什麼玩笑，我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間，下次我會注意。”
“你是我的助理，是不是我對你太寬容，你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雇傭你是因為你跟我是校友，覺得你和我一樣不該因為專業受到不公平對待，可是你現在竟然趁著我被威脅的空當去跟男人約會？你是不是過分了？”
“我真的是去了一趟洗手間。”於丹繼續堅持著。
於倩盯著她裙擺上的一塊汙漬問：“請問這是什麼？”
於丹低頭看下去的時候，再也不淡定了，整張臉頓時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走得太急，她沒有發現自己裙擺上沾上了他的液體。
“你還隻是去了洗手間嗎？”於倩剛剛的灰色心情被現在氣憤又蓋了過去。
於丹低著頭不說話。
“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今天回家，明天你不用來了，我會跟鄭希然說，你被辭退了。”
於丹仍然不說話。
彼此都保持著沉默，車子裏的空氣安靜到幾乎靜止。
“師傅，放點音樂。”
接著車子裏想起來輕緩的音樂。
於丹一直低著頭閉著嘴不說話，車子又行駛了半個小時，於倩開口：“如果你給個合理的解釋，我今天不辭退你。”
良久於丹緩慢地說：“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也沒有臉再回去了，就在這裏停吧。”
“你已經想好了？”
“想好了，師傅，麻煩在這裏停吧。”
司機目光詢問於倩，於倩點頭，車子緩慢停下。
於丹下車前說：“以前有一些對不住的地方，希望你以後都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