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跟我爸之間的事情,你找我有什麼用?再說我說話他又不聽,你才是他的得力接班人!”鄭希然吊兒郎當地說。
齊魯浣笑著說:“我沒打算讓你去給我說情,我找你是有其他事情。”
“什麼事?”
“我要的手機給我帶了嗎?”
鄭希然從羽絨服兜裏拿出一個手機扔給他,“按照道理,我是不該聽你的給你準備這些東西,不過本小爺今天開心。”
齊魯浣笑一笑沒接他的話茬說了一句:“謝謝。”
“他為什麼關你?”鄭希然還是沒忍住好奇,放下端著的臉問。
“因為我不想給他幹事了。”
不想幹了,有的是人想幹,又何至於把人關起來,再說無親無故的關人難道不是違法的嗎?齊魯浣怎麼這麼老實地待著,雖然他是他爸一手資助長大的,但是那屬於善事,本來就不該求得回報,現在人家不想給你幹事了,放人走就是了。
鄭希然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齊魯浣繼續說:“我和你爸之間對公司未來發展方向想法理念不一致,沒有辦法達成也一致,所以我想退出。”
鄭希然冷笑一聲說:“你這是在告訴我說你有多重要嗎?離開我們鄭氏公司就無法運營下去,我爸才把你關了起來?”
“你不用對我這麼有敵意,我對你們鄭氏的家產一點也不感興趣,對鄭氏集團繼承人也沒有興趣。”
鄭希然看不慣齊魯浣,很大程度是他媽媽任翠鳳在耳邊吹風吹多了,他其實跟齊魯浣很少有正麵交鋒過,隻有上一次他為了表現自己主動出頭拿下樊啟華的公司。
不過齊魯浣這幾句話實在是不能說服他,如果是他鄭希然觸犯了他的父親,被關起來還有情可原,齊魯浣因為說撂攤子被關起來,怎麼聽都不順耳。
現在他又說沒有覬覦他們家的財產,那他這些年前前後後討好他父親圖什麼?就是圖報恩?鬼才信。
齊魯浣繼續說:“有一些事,可能不太方便跟你說,這次跟幹爸鬧翻還因為一個人,你的一個好朋友——伊曉米。”
鄭希然眉頭鎖的更緊了,神經也提起來,“伊曉米?這些又關伊曉米什麼事?”
“你爸爸最近在捧伊曉米,你不會不知道嗎?”
鄭希然不耐煩地說:“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別跟拉屎似的。”
齊魯浣全然不介意:“捧伊曉米隻是為後邊的路做鋪墊,他看上伊曉米了……”
鄭希然忍不住說了一句:“胡說八道,伊曉米都可以當他女兒了,再說他跟我媽關係很好,我爸沒有那麼卑鄙。”
齊魯浣輕輕笑了笑沒有反駁,更正了自己的說法:“我說的‘看上’的意思,是看上她的商業價值,而且這個‘商業價值’不是一般的商業價值……”
“最煩你這種說話繞來繞去的人,直接說,別這個那個的!”鄭希然越是緊張越是不耐煩,他對父親的一些做法不是沒有耳聞,隻是從來選擇不去相信而已。
齊魯浣索性幹脆地說:“正在審批的那塊南園地,如果拿下來未來將會創造非常大的價值和利潤空間,國土局那個局長對伊曉米感興趣。”
鄭希然張大了嘴巴說:“你的意思是我爸爸想利用伊曉米來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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