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凡城之星寫字樓不遠處是凡城之星的高檔小區,這裏進出的都是豪華轎車,很少能看到行人進出,小區附近走動的人也很少,這裏雖然處在市中心卻算是清靜的地方。
凡城之星內一共有七棟樓,第五棟居於中間位置。
在第五棟的十九樓1901中,幾個大漢正在客廳打牌,跟其他人打牌不同的是,這幾個人幾乎沒發生出什麼聲音,隻有輕微的“過”,“不出”和甩牌的聲音,或者是一輪下來算賬的聲音,場麵相當和諧,沒有一點打牌的氣氛。
幾個人還時不時眼睛掃一掃主臥方向,觀察主臥的動靜。
主臥中一個高大的男子此時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望著天花板。
又過了一會兒,門鈴響了起來,其中一個靠近門口的大漢站起身去開門,外送員從箱子裏拿出五份外賣遞給他,他回身叫了一聲:“過來幫忙拿一下。”
他們拎了外賣關了門,回到客廳。
“行了不玩了,下午繼續,上午點真背,吃飯了——小包你去給齊總送一份。”
其中一個相對比其他三個比較瘦比較年輕的男子拎起一份外賣去敲主臥的房門:“齊總,吃飯了。”
主臥裏的男子正是齊魯浣,他耳邊聽到了這個聲音卻依然沒有動彈繼續望著天花板,好像天花板上有什麼神奇的東西。
小包吸了一口氣,又敲了敲門小心地說:“齊總該吃飯了,飯菜給您放在門口了。”
齊魯浣今天脾氣好多了,剛剛關進來的時候,這幾個人沒少挨他的拳腳,挨著也隻能是幹受著,又不能還手,大家都知道齊魯浣一直是鄭誌康器重的接班人之一,甚至在鄭誌康眼裏,齊魯浣的地位超過了他的親生兒子,所以就是被打了也是白打,如此也就沒有人敢再靠近他。
齊魯浣一骨碌身從床上起來,然後從臥室走出來,往客廳瞥了一眼,幾個人摒住呼吸看著他。
“沒有水果嗎?”
一個人趕緊站起身說:“有,有,您想吃什麼,我這就去給您洗,冰箱裏水果種類很齊全,鄭總特意吩咐的,知道您愛吃水果。”
“算了,我想吃自己洗。”齊魯浣語氣還算溫和。
他從門口拎起飯盒,走到幾個人旁邊,把盒飯放到桌子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
四個人麵麵相覷,摒住呼吸等待齊魯浣接下來的舉動,沒有一個人敢動筷子。
齊魯浣態度誠懇地說:“之前對你們態度不好,請諒解,我最近心情不好……”
幾個人附和著笑著說:“齊總這是說什麼話,我們以前都是跟您幹過活,了解您的心境,怎麼會怪您,您就是打也打的,罵也罵的……”
齊魯浣突然問:“我的手機什麼時候還給我?”
他突然改變態度原來目的這麼直接。
“齊總,您可就別難為我們了,這手機現在還不能給您,再說手機也沒在我們手上,鄭總說了,什麼時候您想通了,願意重新跟他談了,再把手機給您,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否則借給我們幾個膽子也不敢……”
齊魯浣知道他現在說什麼都是沒有用處的,之前跟他們發脾氣也隻是故意難為他們,泄泄心裏的火氣罷了,如果想讓這幾個人違反鄭誌康的命令,怕是比登天還難。
“算了,吃飯吧。”齊魯浣低頭吃飯,幾個人也拿起筷子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