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誌康眉頭又攢了起來,“魯浣,說吧,怎麼樣才能把這些東西交出來?”
看到鄭誌康情緒有波動,齊魯浣更有了把握。
“爸爸,我想先跟你講個故事。”
鄭誌康不知道齊魯浣又搞什麼鬼,擰著眉毛說:“我時間不多,要說什麼趕緊說。”
齊魯浣轉過身朝著窗外說:“很簡短的一個故事,耽誤不了您多少時間。這個故事要從一個滿帶報複的青年來到了凡城,躊躇滿誌地想幹一番大事業開始說起。
經曆了一年的坎坷終於有一個大客戶的垂青讓他看到了希望,這個大客戶對他來說特別重要,如果拿下這個大客戶,就能讓他馬上在凡城站住腳,他跑前跑後,日夜操勞,眼看著馬上簽單了,客戶卻臨時改變主意跟別人簽了,因為對方給了更大的優惠,當時對方給的價格基本上是不賺錢的,之所以做是因為他馬上要結婚了,為了謀個彩頭,那個青年氣餒至極就去找這個人理論,當時那個人本來是不打算讓,後來他的未婚妻替他說了幾句話,那個人就果斷放棄了這單生意,青年拿下這單生意在凡城站住了腳。
兩個人因此成了好朋友,隻是那個青年卻另有心思,簡單說就是他喜歡上了兄弟的老婆。”
鄭誌康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他並沒有打斷齊魯浣,任由他說下去。
齊魯浣轉向鄭誌康,繼續說:“聽起來很狗血是吧?可是卻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你就是那個青年,伊曉米的父親伊天仁和母親肖葉就是當時那對年輕的夫妻。”
齊魯浣講完之後鄭誌康低沉著嗓音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既然已經起了這個頭,齊魯浣就打算把這些壓在心底的話說出來,他平靜地看著鄭誌康:“你並沒有多感激伊天仁,反而是嫉妒他,任翠鳳一直跟你一起打拚事業,你心裏卻一直想的是另一個人,你喜歡肖葉!”
鄭誌康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胡說八道!”
齊魯浣嘴角抽動了一下,站立在原地沒有動彈,繼續說:“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裏清楚,隻是可惜晚了一步。伊天仁突然心肌梗死之後,你找過肖葉,肖葉拒絕了你,出於報複,你讓人對伊天仁留給她們母女的財產動了手腳,對公司債務也動了手腳,隻是可惜了當時的肖葉完全不懂這些,伊曉米又是單純至極,任由你們這些人陷害瓜分了財產流落街頭。
你等著她去求你,誰想著當時軟弱的肖葉卻並沒有去找你,她離開凡城,你如意算盤落空了。”
鄭誌康雙拳緊握,再次抬起手朝著齊魯浣打了下來,被齊魯浣一把攔下:“我說的不對嗎?”
鄭誌康死死盯著齊魯浣:“你敢調查我?”
“我隻是好奇而已,看來我猜測的都是正確的。”
猜測?原來他並沒有掌握證據,隻是根據蛛絲馬跡還原了一下當時的一些情況。
“好奇心早晚會給你帶來麻煩。”鄭誌康一字一句地說。
鄭誌康最後凜冽地看了一眼齊魯浣,穩定了情緒說:“這麼說,你是鐵了心跟我作對了?”
齊魯浣不卑不亢地說:“我隻是希望您不要在這條錯誤的路上繼續了。”
鄭誌康盯著齊魯浣拿起電話說了一聲:“讓他們進來吧。”
接著幾個穿著黑衣服的彪形大漢進入了鄭誌康的辦公室。
鄭誌康背過身去輕描淡寫地說:“我想你需要冷靜幾天。”
齊魯浣表情很鎮定,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出戲,他絲毫沒有反抗隻是輕輕說了一句:“記住我說的話,如果伊曉米出了什麼問題,你和鄭氏都會徹底覆滅。”
背對著齊魯浣的鄭誌康,額頭青筋暴露,低吼著說了一句:“把他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