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不知道你們喝什麼，我就沒給你們叫，我夠了。”
“得嘞！”
王大治去買咖啡。
王八壓低聲音說：“樊哥想讓我調查誰？是嫂子給你戴綠帽子了，還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
樊啟華心裏罵了一句：你老婆才給你戴綠帽子。
“都不是，我想讓你調查一個娛樂圈的人。”
王八看著樊啟華來了興致，“娛樂圈？你對娛樂圈還有興趣呢？看著不像啊！誰？”
對什麼感興趣，難道是一眼能看出來的？
“孫立仁——知道嗎？”
王八一拍桌子說：“好巧不巧，剛剛好知道這個人！”說完他看了看四周，又壓低聲音小聲說：“是不是你哪個妹妹被他勾了去？”
樊啟華皺了皺眉頭，這王八腦子裏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樊哥別介意，一般找我們從調查的都是這幾方麵，我尋思你也不例外，看你長得這麼帥氣，也八九不離十。”
這什麼邏輯？長得帥氣就要這麼倒黴遇上這麼多糟心的事？
樊啟華笑了笑說，“你就別亂猜了，都不是，就是對這個人好奇。”
“得，你是上帝，你掏錢，想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我看你年紀不大啊——”樊啟華說。
“九零後，你單說跟誰比，跟你們比，我年紀不算大，那要跟九五後，零零後，我就是大爺級別的了。”
“你以什麼維持生活？”
王八嘿嘿笑著說：“這就是我的工作——幹了小十年了！”
原來是個老手了，樊啟華放心了，這該是靠譜的。這個時候王大治端著兩杯咖啡上來。
“談的怎麼樣？”
“還沒開始談——樊哥想查他什麼信息？”
樊啟華想了想，“他現在好像在穎南影視城拍戲呢，我就是想知道他最近都跟什麼人交往——”
“這個簡單——就隻查這個？”王八拿出一個小本子刷刷記錄了一些東西。
樊啟華皺了皺眉頭說：“記在本子上不好吧？要是本子丟了，這不安全——”
王八把鴨舌帽的冒沿往一邊推了推，“樊哥真是個嚴謹的人，沒關係，你看——這是我自己的術語，丟了別人也看不懂。查的東西太多，我不記下來要弄混了，客戶豈不是不高興了！”
王八把本子在樊啟華眼前晃了晃，樊啟華看到本子上勾勾叉叉的，確實看不懂記得是什麼。
“樊哥不會去做違法犯罪的事情吧？”王八湊到樊啟華耳邊問。
“怎麼可能！放心，我們都是公正守法的好公民。”王大治在一邊聽了去，大驚小怪說了一句。
“王哥，你小點聲，沒看周圍人都看咱們。”
“行，行，我小點聲，你放心，我們從小都老實人，都是挨揍的主兒，別人打都不還手。”
“是你不還手，別拉上我。”樊啟華說。
“行，行，打我不還手，接著說——”王大治說。
“我們幹活都是為了維護家庭和諧，維護社會治安穩定，我先聲明啊——違法犯罪的事我們可不幹，也不會間接助漲違法分子的威風！”王八說著挺了挺胸脯表示自己的政治立場。
“王八，扯遠了，說正事。”
“哦，對對——你要是隻想查跟他又交集的人，那五百塊，不講價。”
樊啟華點點頭：“但是我要知道這些人的性別。”
王八壞笑著說：“還不是因為這事？是你老婆還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