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浣臉色稍微好轉。
“邵玫玫的事怎麼樣了?”
孫立仁嗚嗚囔囔地說,“一切都很順利,今天是最後一單生意。”
齊魯浣沉靜地說,“很好。這幾單生意的中間費用都歸你了。”
孫立仁立馬感恩戴德起來,如此一來之前的兩拳頭都值了。
齊魯浣這才離開孫立仁和六福的房間。
齊魯浣離開,孫立仁擦了擦臉上的血漬,六福趕緊遞過來紙巾。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以後想幹姑娘要看人,魯浣明顯就看上那伊曉米了,你看不出來嗎?你還敢動她的女人,你這不是找挨揍嘛,哎呦,看這臉——明天去劇組還怎麼見人。”
孫立仁本來挨了打心裏也怨恨齊魯浣下手太狠,剛剛回來跟六福一通抱怨,現在拿到了二十萬的中間利益,他現在感激還來不及,根本顧不上那點疼痛。
“你早不提醒我,我哪知道他對這婊子有意思——想當年老子就想上她,那會她剛剛二十歲,就把老子駁了,今天喝了酒不是沒管住自己嗎!”
六福一臉壞笑地問,“不過那丫頭看著是水靈,你到哪個地步了?摸到**了嗎,是不是特別嫩?”
孫立仁啐了一口唾沫,都夾雜著血液,“這婊子太狠了,我這一道子一道子都給她抓的。”
“真可惜了!以後你可沒機會了。”六福搖著頭。
“你丫什麼意思,我要是得逞了,我現在還有命嗎!”孫立仁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你丫老是這幅嘴臉,自己上幾個,別在這天天意淫。”
六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有老婆,不幹那事。”
“不幹那事,天天在這想什麼——你老婆還叫女人!你都不知道什麼叫女人。”
“媽的,疼死老子了。”孫立仁一邊說一邊重新脫了褲子。
“我可以跟我老婆幹的時候想別人,想幹誰幹誰,爽的很!”
“廢物,沒出息!”
“你小子拿了這麼多錢,得分我點啊,要沒有我從中周旋,你指定還得挨上幾拳頭,魯浣那是練家子,我保證再挨上一拳頭,你就得去醫院。”六福還沒有忘記最關鍵的事兒。
孫立仁不耐煩地說,“知道,知道,不就是十個點嗎?給你!”
“還是好哥們!”六福拍著孫立仁的肩膀說,“哥這麼多年沒白疼你。”
“要說魯浣對待咱哥們那真是沒話說。”六福讚歎著。
孫立仁倒是顯得沒有那麼崇拜,冷笑了一聲,“誰不知道大生意在後頭,這點小錢他哪看得上?”
六福警惕地睜大了小眼睛,低聲說,“你這話要是讓魯浣聽到,你知道什麼結果嗎?別有這種想法,他已經對得起咱了。”
孫立仁銳利的目光暗淡了下去,他也得承認六福的話。
“你好多證據都掌握在他手上,你要是敢做了什麼事,他立馬讓你光明正大的死,你難道不知道嗎?”
孫立仁喪氣著臉說,“行,我知道了。”
六福放開了聲音說,“得嘞,給了哥們錢,哥們就打給你嫂子,孩子上學花錢多呦!”
孫立仁鄙視地說,“你這成天不在家,掙了錢就打給她,誰知道她在家幹嘛呢?”
六福笑著踢了他一腳,“滾犢子,我跟你嫂子那是糟糠之妻!你以為我跟你似的?”
孫立仁更變本加厲地嘲笑著,“精神上出軌比肉體出軌更危險,早就成了綠毛烏龜了,還在這樂嗬著呢!”
孫立仁罵著進了洗手間繼續洗澡。
洗手間裏不斷傳出他“嗷”的叫喚聲,水衝到傷口上生疼。
盡管生疼,他還是不停地哼著小曲,中間夾雜了“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