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樊啟華的家裏找到一瓶酒是很困難的事。即使是有也隻是一兩瓶不錯的紅酒。
鄭希然說的是對的,她跟樊啟華之間總有一個人要妥協,如果兩個人都不能妥協,最後的結果可能就是分道揚鑣。
伊曉米現在放棄自己的事業不太可能,對她來講,現在已經不隻是劉紅一個人的因素,她自己也不想退縮,這是一種榮譽感或者是有虛榮感在裏邊,她還是頭一次感受到這種特別具有存在感的喜悅,另外她的錢還沒有賺夠,還有貸款要還,家人還期待著一家人好好過年,半途而廢怎麼都說不過去,無論如何她也不能現在放棄自己的事業。
樊啟華接受伊曉米的事業,接受伊曉米的工作,似乎也是不太可能。樊啟華的骨子裏就是一個男女授受不親的人,這種傳統思想早就深入骨髓,而伊曉米喜歡他很大程度上也是出於他的這種傳統。
正如鄭希然所說,既然都不能改變,那最後的結果也許現在就已經注定:分開。
看著伊曉米陷入了沉思,鄭希然知道他的鸚鵡學舌收到了成效,暗自洋洋得意,回去必須給古華箏加獎金。
“我反正就在這等著你,當然了我不撒謊地告訴你,我不是禁欲係的,我也做不到跟樊大叔似的那樣,也許在你接受我之前,我還是會跟別的女人亂搞,那沒辦法,我有生理需求。但是我用我後半輩子的幸福發誓,隻要你跟我在一起了,我保證跟樊大叔一樣專一,絕對不跟別的女人亂搞。”鄭希然試圖說明生理需求是一種正常需求,試圖讓伊曉米從他的角度想一想來接受他之前的那些爛事。
鄭希然如果剛剛就到此為止,結果是最好的,他後加的這句話,讓伊曉米忍不住想啐他,她厭惡地看了看鄭希然。
“我就是跟樊大叔分手,也輪不到你。我就是一輩子單身,也不會跟你這種花花公子在一起。你們這種人一邊做著一些令人不齒的事情,還一邊宣揚著說自己做的都是對的,真是惡心死了。”
鄭希然一點也不沮喪,“那說不準,最後咱們就是幸福生活的一家人。”
“你閉嘴吧,於倩最近怎麼樣?”伊曉米突然想到了於倩,問到。
“挺好的啊。”
“她現在住哪裏?”
“住我的一個空著的公寓,她說家裏太小了,擱不下她的太多東西,房子反正也是空著,就讓她住了。”
伊曉米盯著鄭希然的臉看了一會兒說,“你沒跟她住一起吧?”
就好像伊曉米說了一個特別好聽的笑話似的,鄭希然哈哈哈大笑起來說,“我跟於倩住在一起?除非我不想活了!”
伊曉米辨別鄭希然說的是實話,轉過頭看著前方。
“我說,你什麼意思啊?你不會真是覺得我不挑食,什麼都吃吧,就於倩這樣的,我還真看不上,你現在嚴重侮辱了我的人格!我要你跟我道歉。”
伊曉米鼻子裏發出一聲不屑的聲音,“你還真配不上於倩。”
“你對我誤解太深了——我真的不是那種人,於倩那就是一個飛機場好嗎,跟從非洲來的似的,我能看上她,我看上她哪啊,看見她我都沒欲望!”
“那我就放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