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人生都有坎坷有辛酸有跌宕起伏,而正是因為這些因素的影響才致使人在心裏上性格上發生了不同的變化。原本還相安無事的蔣琴檸被李莫念勾起了以往的傷心事跡,漂亮的眸子逐漸泛起了淚水,輕聲抽泣,弄得在旁邊靜等下文的李莫念無處是好,李莫念最怕女人流淚了啊,抽了張紙巾遞了過去,蔣琴檸慢慢擦拭著哽咽道:“謝謝。”
稍微調整了一番心態後的蔣琴檸抬頭對李莫念輕輕笑了笑,道:“我家裏小的時候很窮,窮到一天隻能吃一頓飯,也正是因為這樣,我讀了初中之後就輟學了,盡管我的學習成績很好,輟學之後我就跑到外地去打工,四處找工作。”
說道這,蔣琴檸停頓一下,繼而又道:“後來,總算是找打了一家不錯的小店,然後就一直在那裏麵勤勤懇懇的做了兩年事,賺到的錢我每個月都打了3分之二給家裏,準確的說,我每個月就隻用一百塊錢,那裏麵的人對我都挺不錯的,不過我還是覺得要跳槽換個環境做事,聽到這消息後,那裏麵的同事都勸我留下來別走說這裏好,連那店裏的老板也勸我要我別走,說要給我加工資,後來他們還是沒有拗過我,就在準備離開的前天晚上店裏的老板說要為我送行,剛開始我還沒答應,但是看他在我身邊說了足足一個鍾,沒辦法,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於是我就坐著他的車去了他家裏,在車上他說妻子已經做好飯菜了就等我們去,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就隨他去了,一心想著吃完就走。”
說道這時,蔣琴檸可能是想到下麵所發生的事讓她覺得特別傷心,眼睛裏噙慢了淚水,哽咽道:“到了他家裏,看到他所說的妻子並沒有在家,我轉身就走,說孤男寡女的不好,他拉住了我,說可能出去買水果了,他說他老婆要送些水果給我,在飯桌上他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後來,他問我要不要喝酒,我說不喝,他又說你就要走了,以後都很難看到你,就喝一杯,一杯,我於是就從了他,他指了指那一瓶說沒有多少了,起身去拿一瓶,過了好一會他才出來,手裏拿著酒遞給了我,他說,放心,這酒不醉 ,你放心喝,我也沒顧那麼多,拿著酒就一飲而盡準備起身走人,可是當我剛站起來就突然倒下了,這畜生竟然在酒裏下了藥,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隻知道他在奮力的扯我衣服,然後,然後我就被這個畜生給強暴了!”蔣琴檸看著有點黯然的李莫念勉強地笑了笑,這一笑甚是淒涼,這一笑也注定能傷了很多人的心。
李莫念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安靜的等待下文。
蔣琴檸歎了口氣,有種釋然的感覺,道:“他強行奪走了我的身體,我一個女人自然是反抗不過,事後,他說要對我負責,我就說你都有妻子了,怎麼對我負責,他又說我是騙你的,我沒有妻子,之所以說有妻子是讓你放鬆警戒。我家裏那時本來就窮,再加上我被他給奪走第一次,我答應了他,做了他的妻子,他給了我很多錢,還給我在這邊買了套房子,說是妻子,其實也是有名無實,我們連結婚照都沒有,他在外麵有沒有鬼混有沒有情人我是不知道的,同時我也不想知道,隻要他能給我錢用就行了。”蔣琴檸的眼淚順臉頰往下流,略微苦楚對李莫念道:“你說我是不是賤女人?”
李莫念緩緩地舉起了手輕輕的擦拭著蔣琴檸的眼淚,凝視著她道:“不賤,一點也不。”
蔣琴檸哼了一聲道:“口是心非的家夥。”
李莫念笑而不語。
當一個女人願意給一個男人講自己的辛酸自己的坎坷,則代表著這個女人對那個男人並不反感。
“冷嗎?”李莫念繞開話題。
“廢話,大冬天的,而且又是寒風大雪的天氣,能不冷嗎?”蔣琴檸甩了一個白眼。
李莫念撓了撓頭道:“是啊,挺冷。”
“嘿嘿,想抱我了是吧?”蔣琴檸狡黠的笑道。
李莫念一陣無語,這個女人的思想咋是這樣,是不想弄殘我啊,我是男人啊,我也有生理需求啊,你真想讓我不顧路人的注意把你給那個啥了嗎?他一臉無辜哀求道:“蔣琴檸,你能不能不要勾引我?”
“來呀,我們在這校車上玩車震,然後讓某個路人拍成視頻傳到網上去,說不定能成大紅人呢。”蔣琴檸掩嘴道。
“唉,我算是敗給了你,你行,你狠。”李莫念道。
“怎麼了,怕了?”蔣琴檸望著李莫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