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的,就算是魔法彈這種僅僅是十分粗糙地將空氣中的各種魔法元素聚在一塊兒當作攻擊手段的最最低級的法術,如果能在如此之遠的距離之下釋放並且仍然具有不可小覷的精準度和威力的,其施法人必定不簡單。唔,好吧你們似乎並不知道這一點。不過沒關係,再看那踏著魔法彈爆炸引起的火焰在最前麵衝鋒殺敵的那一個劫獄者,雖然體型不大,但是卻能靈活地遊走於堅刃利槍之間而滴血不沾。其手裏的雙月彎刀也是有如神助一般削鐵如泥,幾乎每時每刻都要麼嵌進了獄卒的腦袋要麼鑲進了獄將的肚子。很快,萬軍從中,一條血路被殺了出來。而踏上這條血路的,則是劫獄三人組的第三人,也是最深不可測地一位了。在這家夥背手向前的時候,也有無數的以為可以搶著眼前這武器都沒有的傻瓜的腦袋來邀功的士兵想要向其揮起刀刃,隻是這家夥紛紛不予理睬。隻是等著身後的魔法彈掩護或者是身邊的雙刀守衛,而可怕的是,事實就是那幫可憐的士兵全都是在離晉升還有一毫米之遠的時候卻了胳膊少了腿,再要麼就是被炸得血肉模糊。踩著前任殘破不全的屍體,眾士兵終於腳軟,不敢再上前。隻是瘮瘮地隔著很遠望著對方一步一步走向監獄的中心地帶,也就是關押我們這幫從頭至尾似乎都當了看客的家夥的地方了。
當然正如我之前無數次的強調過,這也僅僅是似乎罷了。
“走!”
我起身說道。然後在黛西吐槽“門都鎖著呢大哥你怎麼逃啊”之類的話之前輕揮了下右手,緊接著便是地動山搖,這門鎖上附著的在別人看來幾乎是不可能打破的符咒便被解開了。別說,因為這監獄是建在某懸崖峭壁的半中央的,這一出乎意料的地動山搖確實是把我嚇出了一道冷汗。看來,就算是山,看起來雷打不動的山,過了這天昏地暗的一千年以後,也變得脆弱了許多。
“誒,小夥子,你不是說等著就好嗎?”
這下一旁的“老杆子”急了,我早就知道這家夥不一般,當然,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知道。
“等到了,該出手了!”
身後活動著肩骨的黛西小妹妹似乎也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自始至終我都有很大的一部份鍋,隻是躍躍欲試地搶了一句。
雖說隻是隨口冒出的一句話,但是巧的是,這也正是我的心聲。
等到的,該出手了。
那家夥的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