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所謂罪人,就是不會在開篇介紹背景(1 / 2)

一個過分發達的世界,往往會極端到缺少一些最容易被人忽略但是對於生活而言又不得缺少的東西。而對於我所生活著的這個該死的世界來說,這所謂的缺失掉的東西大概就是論理精神。

而作為一個充分意識到此事的自以為是的家夥,我會以一番極度枯燥並且時不時會冒出一兩個邏輯漏洞的講道理的方式來開始我的故事。

我是一個罪……

瑪德好啦,我說不下去了!事實證明我不是一個很善於講道理的家夥。但是對此你們必須要明白,如果你們不明白我也必須要提出的一點是,我是一個很喜歡講道理的人。很多偉人曾經說過,即使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但是天賦依舊有可能關上一個人向往的大門。而我的大門,大概就是這所謂的講道理了。當然說這話的“偉人”們有極大的可能並不存在,畢竟這話是我現編的,不過我們不能以此就否認了所有的可能性是吧。沒準“愛贏絲毯”這一偉大的魔法師就曾經在某次酒桌上嘟囔過這句話呢?所以說嘛,我們要講道理嘞。

在麵對自己的缺陷或者是某項罪狀以導致自己的現實與預期不太相符的時候,人們往往會變得能言善辯。過分一點說,油嘴滑舌。這不能說是要怪誰,人性使然罷了。

不過今天我要拿來開始這又臭又長的故事的一句話是:

我有罪!

對的,我說出來了。呼,不容易,但最終還是說出來了。

老實講,我這一輩子,啥壞事兒都做過。什麼進小店順走點兒水果蔬菜早已司空見慣,就連沒事兒上街掀女生裙子看**之類的我也犯過不少。再說重一點,殺人放火……額,好吧,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我的確做過。我還要坦白的是,不僅是人,那些所謂的精靈還是半獸人甚至神族我都弄死過不少。但是,這些卻沒有一樣能夠讓我誠心誠意地跪下來道歉。畢竟真正的錯誤,不是一兩句道歉或者跪下來叫爸爸就能解決的。

故事開始於很久很久以前,久到那時候世界上的規則還都是靠純粹的武力來製定的。那時候的布達米亞高原依舊屹立於世界的東方,這玩意兒就好像一塊巨大的被夾在天地之間的板磚。而有幸成為這故事的主角的我,當時則正立於這塊支撐著天地的板磚之上。記得那時候應該恰好是秋冬之際,凜冽的寒風加上這上萬米高的海拔上特有的夾雜著雪花的稀薄空氣淩亂了我的長發。唔,不錯,那時候的我還是一個一身輕鬆的自己為很帥氣的中二裝逼怪。不過這也不能怪我,那時的我自己還年輕並且還尤其的酷炫又強大,這種設定放誰那兒誰囂張吧。

環顧四周,除了一望無際的白色以外,一無所有。因為此地海拔極高,就算是特別能忍受極端氣候的苦尼族人都不願意在這裏建立部落,所以自然是荒無人煙的。當然,我來這兒也並不是為了找人家然後喝茶聊天的。嗯,時隔這麼多年,我依然記得那玩意兒的名字—神獸玄武:瓦裏安多。

左手撓了撓屁股,右手則從背後卸下一隻雕紋極其繁複的赤紅色法杖。法杖的頂部是一個像極了太陽的大火球,其周圍還神奇的環繞著幾個小火球,大概就是象征著其行星吧。說來為了搞到這把神器,我還真的是費了一番功夫呢。不過誰叫當時的我是個裝逼怪呢,將那根可憐的細長的小鐵棒子在手中揮舞了幾下之後,便重重地將其插在了地上。在大地破裂的一瞬間,一聲似乎是來自地底深處的嘶吼響徹天地。

刹那間,大地碎裂,震感極強。就算是當時強到了天上去的我,都不得不緊握神器法杖才能夠立穩腳跟。如果說要當時的我來談談感受,那就是似乎是整個布達米亞高原想要將我甩下它的背脊。恐怖吧?更恐怖的是,事實還真是如此。

地震沒過多久,地底下的第二波嘶聲便從大地上無數的裂縫裏衝了出來。相比於第一次,這一次的吼叫似乎在用不怎麼清晰的古神的語言在說著這兩個字:

“是誰,是誰!”

話音一起,這片在世界的角落裏沉寂了上萬年的高原土地頓時飛沙走石,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每一次呼氣,都是碎石漫天,每一次吸氣,都是萬籟俱寂。而此時此刻,在這如此巨大的自然的偉力麵前愈加顯得萬分渺小的我,則是一把將法杖拔起。借著這大地的怒吼氣息,把自己吹到了高原的邊緣,再一個小跳,便落進了身後的萬丈深淵。但正如之前所說的,我的設定,便是離譜的強。所以即使是從上萬米的高原上一直落到相比之下就像顆小石子一般的雲端高峰之上,我也是毫發無傷的。

與此同時,那被人們以布達米亞這一名字所銘記的所謂的高原,那在四周的群山的映襯下依舊如此突兀的一處極端的地區。正在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的作用下極速的上升著。這正是這一股看起來似乎輕而易舉就可以毀滅整個星球的力量,使得高原漸漸被因為自身快速拔地而起而濺起的好幾千米高的泥沙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