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這麼動人的聲音,聽在男人耳朵裏,隻有一件想做的事情,那就是做——愛!”君饒高大的身子微微前傾,那壓過來的氛圍讓人覺得異常危險,最後兩個字,男人的聲調微微輕轉,讓這兩個字本身的曖昧發揮到了極致。
“無恥!”江秋晚手掌舉起,想要給男人一個耳光,最終還是放下來。
“無恥和淫蕩本來就該在一起,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臉,稍稍用力還有些疼,鳳眸微微眯了眯,藍君琰這筆賬他早晚要算的!
“君饒,你別惹怒我!”江秋晚雙拳緊握,特意修剪的指甲陷入了肉裏,那種疼痛卻不及心裏的憤怒來的更加猛烈直接。
“哎呀,我好怕怕啊,江大小姐,打算怎麼對付惹怒你的我?讓你未婚夫動用他手裏的黑幫勢力滅了我?還是用你江家的人脈讓我一輩子蹲在牢房裏,永不見天日?不過,你確定,如果這段精彩絕倫的視頻公之於眾後,他們還會幫你?”
君饒作勢拍了拍胸口,那種故意裝出來的害怕比說上多少挖苦人的話還要來的諷刺。
“算你狠!”江秋晚氣結,眼下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拿住了七寸的小蛇,隻不過被拿住的不是君饒,而是自己,隻能眼睜睜的任人擺布,卻無力反擊。
男人聳聳肩,一副謝謝誇讚的表情,“這麼說,江小姐是願意和我這無恥的人好好喝茶了?”
“你要挾我,到底想做什麼?”
隻要他握著那視頻一天,她隻有受製於人的份。
“很簡單,我要讓君驍擔起整個君氏。”
君饒也不再多費唇舌,臉上的神色也從輕挑變得狠辣,雙眸裏有著看不透的光芒,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危險,就像是一直折服了多年,準備隨時進攻獵物的豺狼。
江秋晚一愣,君饒對君氏的貪婪也野心她看在眼裏,這個男人不管多陰險,但卻將這種貪婪放在了明麵上,毫不掩飾自己對君氏的勢在必得和渴望。
“你是讓藍君琰放棄對君氏的掌控?廢了這麼多力氣,就是給君驍做嫁衣,沒那麼簡單吧!”
她雖然很少接手江家生意上的事情,但並不是傻子,這種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在商場上除非有更大的利益,否則誰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仔細一想,江秋晚就明白了君饒的盤算。
藍君琰隻要掌控君氏一天,君饒想在君氏鬧出什麼事端都難找到機會,可如果直接從藍君琰手裏奪君氏,一時半會又沒那個能力,隻有借助君饒這個踏板。
“君氏在君琰手裏,就等於在我手裏,我怎麼可能將自己的東西拱手讓人?君饒你的算盤打得太精了!”
君饒挑眉一笑,“嗬,是嗎,我怎麼聽說,藍家已經上門退過婚了,還是說江大小姐,你有那個自信,藍君琰還會是你的!”
“你聽誰說的!”江秋晚厲聲問道,藍君琰退婚的消息決不能讓外界知道,更不能讓爸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