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夏昕晨知道,她這麼說隻不過是以此來博取他的信任,不知道他會不會化身為狼,將她一口蠶食鯨吞,讓她屍骨無存呢?
對於她來說,這樣的男歡女愛,不過是她逢場作戲的放縱和手段罷了,短短十年,一旦她的大仇得報,也便是她的歸隱之期,這其中,誰愛上她,都絕不會是幸福!
不是她無情,是時間讓她不敢多情!
風紫蝶心裏輕歎一聲,突然想起他的另一個身份,又問,“晨晨,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沒有!”他快而確定地回答,一點猶豫也沒有。
“沒有?”她輕哼,慵懶地伸了一下腰,俏臉離開他的臉膛,改用纖手撐起,晶亮的明眸閃著慧黠的光芒,直射入他的心底,唇角勾起一抹醉人地笑,“晨晨,需不需要我來提醒一下你?比如……你為什麼要來救我?恩公!”
“你知道?”他訝異地挑眉,黑眸盈滿著興味,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這小丫頭的聰慧。
“嗯哼!”她斜斜地挑眉,就這麼淡淡地笑看著他。
像是毫不在意身上的錦被已因為她的動作而滑落大半,完美的肩線和胸部正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夏昕晨心裏直呼受不了,這個小妖精,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難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到底有多美、有多勾引人嗎?一看到那玲瓏的曲線,身下那火熱的感覺又直衝上腦。
偏偏這個時候,風紫蝶狀似無意地一伸手,錦被輕輕一拉,恰恰蓋住那一抹誘人的風情,讓他隻能吞了吞口水,咽下難耐的渴望。
他輕咳一聲掩飾,“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深吸一口氣,“你的味道,你的身體,再猜一猜,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承認了!”說完,她便嗬嗬地輕笑起來。
“原來你是有意給我下套?”夏昕晨瞪大了眼,下一刻五指便朝她的胳肢窩上伸去,癢得她咯咯直笑,並且求饒著,“不要,啊——”
曖昧的笑鬧尖叫聲傳出門外,讓一幹男女誤會,一個個均紅了臉龐,暗暗埋怨這個王妃太不知道收斂,怎麼能叫得這麼大聲。
“好了,求求你,不要再鬧了!”
風紫蝶已經笑得上氣不喘下氣,一張俏臉憋得通紅,胸前的波濤洶湧落入某人的眼裏,又讓他瞬間化身為狼,撲上去就猛啃狠咬一番。
半晌,滿意地看著她雪白身子上的紅紅點點,這才放開她,迎上她的白眼,咧嘴張狂地大笑出聲。
與他的開心相反,風紫蝶一臉哀怨地低頭,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子,不滿地嘟嘴,“你是小狗啊?怎麼淨咬人呢?”
“俗話不都說了,秀色可餐,誰讓娘子你長得太美味,為夫還真想把你一口啃下去。”夏昕晨壞笑著。
風紫蝶白他一眼,“你越說越離譜了,別想扯遠,還不快說!再不說我可生氣了!”
“好,好,我說!別氣哦!”夏昕晨趕緊將她扯回懷裏,讓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這才開始慢慢道來,“當年的一場大火,也算是我因禍得福,病重的我被當時的國師——天明上人救了回來,最後收我為徒,暗中授我武藝。恩師是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能知未來的得道高人。”
風紫蝶仔細傾聽著,從夏昕晨的話裏,不難聽出他對他恩師的尊崇,這個國師,在大夏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呢?讓人膜拜的天神?她心裏有一絲好奇。
“那後來呢?”
“恩師是唯一一個知道我事情的人,他的神通不是你能想像得到的,任何人隻要站在他的麵前,都會有無所遁形之感。從恩師輔助父皇登基,直到他離開之時,隻要他說出的事,沒有一件不靈驗的,他在朝中,不偏袒任何一方勢力,正直不阿,文武百官上上下下無一不服。”
“他盡心地將自己的本事傳授給我,那時我才知道,原來恩師正是神秘的修道之人,隻因當年欠了父皇一個人情,才答應跟在父皇身邊輔助。後來,恩師見我的修為已小有所成,給我留了一封書信後突然離開皇宮,父皇發出大量人力尋找他,仍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