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誣陷他通敵叛國,證據都交到皇上手中了,因此才會兩天前就被密詔招回來了,我們都不知道。”司徒謹祺開口難掩憤怒,“肯定是蘇漠白搞得鬼,我就知道事情怎麼會這麼怪異。”
“司徒,這話千萬不要亂說,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他誣陷子宸的嗎?”許聞逸一句話立馬問住司徒謹祺。
可是他正在氣頭上哪裏聽得下去話,“不是他還會是誰,定是因為汐若,才會如此誣陷子宸,不信你等著看,他下一步做的事情肯定和汐若有關。”
“司徒,你先冷靜一下,或許事情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現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見到子宸了解一下情況。”納蘭學若冷靜的分析著,又問司徒謹祺,“你的眼線有沒有西北的消息?”
司徒謹祺搖了搖頭,“眼線隻查到一半發覺了秦子宸回宮的線索就回來了。”
“你派人再去西北看看,袁副將還在那兒可能會知道一些情況。
司徒謹祺點頭,“我稍後便安排下去。”
“納蘭,你有什麼看法?”許聞逸也覺得事情多少都會同蘇漠白有關。
納蘭學若搖了搖頭,“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我們先不要胡亂猜測,還是想辦法先見到子宸之後再做打算,不過我相信子宸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肯定不會。”司徒謹祺一張白淨的笑臉氣得發黑。
蘇將軍府張燈結彩的,因為打了勝戰回來,皇上一個高興封他為威武右將軍又賞賜了許多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今日還有一次洗塵宴,所謂的洗塵宴就是接風洗塵之意,由於昨日太過匆忙便將宴會延至今日下午,滿朝文武皆要參加,蘇漠白立身在銅鏡前由著婢女更衣打扮著,眼睛微眯,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心思卻不在自己身上,皇上答應他若是凱旋而歸便可提一個要求,那麼他便可以請求皇上賜婚了,一想起那張靚麗的容顏嘴角不由浮起一絲笑意,他自動請軍就是為了這一刻。
“將軍,時辰快到了,轎夫已經在外候著了。”蘇管家恭恭敬敬稟報著,似乎很是怕蘇漠白的樣子。也不知道為何自家將軍近來脾氣越來越不好,府中上下終日惶惶恐恐的,怕一個不小心被拖出去打一頓。
蘇漠白冷冷的話音響起,“知道了。”
蘇管家又恭敬的退出去,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剛退回到門口,婢女跪地求饒聲響起,“將軍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將軍饒命……”
蘇漠白冷著臉,“拖出去……打。”
婢女嚇得臉色發青卻是不敢再喊半句,蘇管家搖搖頭退了出去,他實在是不明白怎麼突然間就變了一個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快一年了吧?連著老爺都管不動了。呐呐自語著,“哎,這情一個字真是害人呐。”
入得皇宮,見到他的人便都是恭賀之聲,蘇漠白臉上掛著不溫不冷的淡淡笑意,宴會無聊至極,礙於眾官和皇帝的在也是裝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蘇將軍,朕敬蘇將軍一杯,蘇將軍是我水鄀國的驕傲啊。”皇上很是高興,舉杯一飲而盡。
蘇漠白客氣笑言,“皇上抬愛才有漠白今日。”
“蘇將軍客氣了。”轉眼瞧著眾官,“各位愛卿也敬敬蘇將軍。”
有了皇上的發話便先後有人開始敬賀,蘇漠白依舊掛著一副笑臉一一接了下去,腦中卻很極不情願,他不明白皇上的心意,是想他醉酒?恐怕不能吧?他的酒量,千杯不醉,恐是要讓他失望了,想到這嘴角不由又上揚了些,對於恭賀之聲全然收納,客氣回應。無非就是王大人客氣了,李大人說笑了……雲雲之類,大家各懷心事,有不屑的,有巴結的反正對於蘇漠白來說都沒什麼,最重要的是他等會兒要請求皇上賜婚的事,隻是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機會還要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