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聽了之後,疑惑頓消,想到女孩隻是為了生意才無意欺騙了他,因此不甚責怪她道:“這個也不怪你,隻是那天早上那麼早有誰來過?”
女孩想了想,搖了搖頭,喃喃道:“理應不是嫋嫋,因為她是照片不見後才來的。”
吳宇聽了,也不去理會是誰偷去了,道:“姑娘不必太放在心上,沒有的照片可以再拍過嘛。”吳宇想到心落住在古宅,以後一定有機會偷拍到她的。
女孩不明白吳宇的想法,依然喃喃道:“隻是心落姑娘的照片如此之美,恐怕是很難拍到的。”
吳宇不向女孩說明白,起身說因有別的事情要忙,辭了女孩出照相館去了。
吳宇出照相館後,想直接回古宅去,但是忽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古鎮的來電,他懷著疑惑按了接聽,那頭慢吐吐地說:“我是郵局的,你不是說找什麼嗎?”
吳宇聽到聲音沙沙的,好像若有若無似的,不過聽說是郵局打來的,不由一陣驚喜,心想那個人回古鎮了,於是來不及和對方說什麼,說一會就到,然後掛了機匆匆忙忙向郵局跑去。
吳宇進了郵局,見裏麵冷冷清清的,隻有一個中年男人在上班,吳宇想應該是他了。那個男人聽到腳步聲,懶洋洋地抬起頭來,看著吳宇,露出一臉迷茫的表情。
吳宇走到他的身邊,遞枝五葉神給他,他伸手推卻了。吳宇微笑道:“大叔剛才是打了電話給一個叫吳宇的吧,我就是吳宇了。”
男人點了點頭,喃喃說:“你所說的事情我的同事已經和我說了,至於那天誰來寄信……這個好像沒有什麼印象了。”
“大叔仔細想想那天有什麼人來寄信嗎?”
男人沉默了片刻,忽然恍悟道:“那天好像是有人來寄信,好像是……”
“怎樣?”
“那天好像是下雨了,我看見一個穿著白旗袍的女孩來寄信,但是卻想不起她的麵貌。”
吳宇聽了有些失望,但忽然想到他提起那個女孩穿著白旗袍,突然,他心裏暗暗一驚,心想事情該不會是如此恰巧吧,那個穿白旗袍的女孩該不是傳說中的嫋嫋吧,如果是嫋嫋,她為什麼有蘇偉的信?蘇偉難道和她有關係不成。吳宇胡思亂想了一番,越想越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的。
吳宇辭了他從郵局出來,心裏更加充滿了疑惑,他覺得他好像走進了一個胡同裏了,不知道怎樣才能夠走出去。
2、神秘的嫋嫋
吳宇回到古宅,芸芸問起前去郵局之事,吳宇便將那人看見穿白旗袍女孩前來寄信之事告之。芸芸聽後,微顯驚異,喃喃道:“這個穿白旗袍的女孩到底是誰?”
“這樣看來,我們要問過嫋嫋才知道她有沒有寄信給我們了,但是細想也不可能,她都不認識我們,又怎麼會寄信給我們呢,更何況筆跡是蘇偉的,除非有一點值得我們懷疑,那就是蘇偉和她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宇細想一下,古鎮上可能不止嫋嫋一人穿白旗袍,如果那封信真的是嫋嫋寄的,那她有什麼目的,為什麼她有蘇偉的筆跡呢?”
吳宇覺得芸芸說得有道理,沉思了一會方道:“這樣看來,我們要多些留意還有沒有別的女孩穿白旗袍了,或者我們到裁縫店裏打聽下也未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