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乃天地世界之象,豈是隨意可以成功的,你呀,身為南宮家人也太心浮氣躁了吧。”
“除了名字,我都不知道我和他們有什麼聯係。”
淩音攤手表示無奈,不過她也很快想到沈清傑看不到,自己的動作做了也是白做,幹脆癱坐在一旁突起的岩石上,無聊的看著沈清傑,“呐,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你都知道我的來曆了,我對你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聽到南宮淩音對自己的過往感興趣,沈清傑也是沒想到而微微一愣,不然他估計可能是淩音這個耐不住寂寞的家夥感到無聊了,聽自己以往的故事來解悶吧,不過,這還真是難為他沈清傑了,要說音律方麵他可以滔滔不絕的講上三天三夜,但隻要涉及到其他方麵,他就會變得不那麼會說話了,久而久之,他就更傾向於用音樂來表達自己的心緒,語言上的本領就更差了。
“我...沒什麼好說的故事。”
“才說了不會騙我呢,你就又騙人家,沒什麼故事會被南宮家族關押?呐,姐姐幫你起個頭吧,從你小時候開始,說說唄,我覺得你小時候一定是個天才。”將自己才咬了一口的紅果重新拿回來,淩音坐在石頭上,完全是一副興衝衝地準備聽故事的模樣。
“天才...也算是吧,不過隨著我不斷更新出的理念觸犯到了南宮家的權威,我和他們分享過這些理念這群庸才卻又感到害怕,將我封印在山下,在那暗無天日時空都無法流動的地方,隻有思維能夠活動,我都不記得自己熬了多久,一直囚禁到妖帝將我救了出來。”
“額恩,你這不是會說嘛,剛剛還那麼害羞,這都三個月了,你就不能放開點嘛!”
“你是,第一個這麼和我說話的人,在以前,他們都覺得我說話怪異,沒人有耐心聽下去。”對於南宮淩音的回應,沈清傑感到十分的舒適,他並不是天生的待人冰冷,隻是自己遭受過的苦難和過往與“親友”相處時的挫敗造就了他的性格,能有一個人在這三個月裏聽著他那扯天扯地不著邊際的話還沒有心生厭惡的,南宮淩音還是沈清傑遇到的第一個。
有人能夠接受他,他感到很開心。
“哈,我比你還能扯,雨欣姐姐都被我的話給說煩了呢。”
沈清傑的說話方式對於南宮淩音來說還是很容易接受的,就算他講的話有些詞自己聽不懂,裝作很認真就行了,反正一般這種難懂的詞也不影響他要表達的意思,“那,說說你的新理念唄,我還是很感興趣的,僅僅一個理念就能讓家族封印你,想必很厲害吧。”
“這個,等我的琴完成了,你就自然能見到了。”說道這裏,沈清傑竟然露出了很自傲的微笑,這對於他這個不苟言笑的人來說,還真是頭一遭。
“嗚...還有九個多小時呢!”好不容易才開發出來的話題樂趣還被沈清傑故作神秘給往後拖了,淩音自然是不幹,這九個小時難道讓她麵對著牆壁念經啊!
“這樣...我給你畫個畫像吧!”雖然看不見,但是還是能夠聽出淩音語氣中的難過,沈清傑慌忙起身,安慰她道。
“噗...你還會畫畫啊?從來沒見你弄過啊?”
“這不是沒有什麼時間去畫嘛,放心,我的技術還是很厲害的。”
聽到南宮淩音笑出了聲,沈清傑那慌亂的心緒也是平靜了些,誒,自己怎麼這麼在意她的想法了?這對於一心研究音律的自己來說可不是個好兆頭...
但既然已經答應南宮淩音,那自己也要說到做到,摸索著從灰布裏掏出了一幅卷軸,解開纏綁的繩索,再從灰布中掏出了一隻長毫,這並不是司徒雨欣借給他的白澤筆,沒有那妙筆生花的功能,但就其材質來說,也是三域難得一見的極品,有著能夠通心通靈的神奇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