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自己的頭部。
葉限笑笑，沒有話。
葉限打開門，一個人躺在上沙發上。懶洋洋地伸出手去：“買了什麼，我要餓死了。”
葉限將袋子放到桌上：“變形人還那麼能吃。”
“拜托，我可是白晚上不停的幹活，還得像蚯蚓一樣往下鑽，四處定位，不消耗體力啊。”
這套房子有兩個臥室，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現在廚房裏麵堆滿了泥土，地麵上的方磚被撬開。
“你這四處挖，到底找到什麼不一樣的東西沒有？”
葉限將牛奶遞給召南，他擰開蓋子，咕咚咚大口大口喝著：“現在還沒有，你要是知道，我變形進入地下是很消耗體力的，不可能堅持太久，目前還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東西。”
葉限憂心忡忡：“這都三了，每往地下延伸，怎麼什麼都沒發現。”
召南不理她，喝完一大瓶牛奶又去翻找其他的吃食。
“這房子風水有問題，而且你發現沒有，所有的住戶租戶都是年輕人，沒有老年人。”葉限打開手機，裏麵是她偷拍的業主資料。
“住這麼多人，所有業主都是40歲以下，低樓層住戶入住頻率非常高。一年能換幾個人，我租房時，這邊的要求是至少租半年，既然這樣，一年換幾茬租戶，那租戶沒住滿期限就搬走可是不退押金的，一個人兩個人和錢過不去也許有可能，可是為什麼大家都要和錢過不去呢？”
“那些人是自己情願不要押金搬走的，還是……被迫的。”
召南看看周圍，又加上一句：“也許，他們並沒有搬走？”
葉限摸了摸胳膊，上麵的汗毛又立起來了。
她決定去調查一下這裏曾經的住戶。
可是管理員室的住戶資料隻有近期住進來的人，葉限發現一樓搬走的人多也是因為記錄上一樓住戶都是近期租住的，和高樓層相比，很明顯循環更多一些。
召南一把一把往嘴裏塞著巧克力，邊含含糊糊地：“淡水大學過去有個喜歡懸疑靈異事件的組，組員有對謝家滅門事件感興趣，還專門到這裏做過調查，拍過一些照片。”
他嘴裏塞的滿滿的，用力嚼了幾下咽下去：“我好不容易從那組成員那要到幾張舊照片，是八十年代拍的，呶，現在發給你。”
著召南將照片發給了葉限。
葉限正一點點查看租戶資料，拿起手機不耐煩地：“過去的照片，能有什麼……”
她看著那照片愣住：“啊，這個人，擋住他的頭發，和現在的管理員是一樣的。”
那兩張舊照片中，有一張是組在這所公寓門口的合影，一個人從旁邊走來，被拍到鏡頭裏，那個人的長相和現在的管理員一模一樣，更神奇的是連年紀都是相仿的。
葉限渾身發冷。
兩個管理員如果是同一個人，那林老太為什麼沒有？她不可能沒發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