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立馬站起身,剛打開門,丹桂就撲過來哭道:“我不要檢查,不能讓那男人碰我。”
另一間房間的門開了,法醫戴著薄膜手套,舉著手,無奈地:“安警官,這位姐不配合,我也沒辦法。”
“怎麼回事?”
武問站在門口的龍三於。
後者搖搖頭:“我不能進去,是林姐陪同進去了,進去一會就這樣了。”
丹桂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緊緊地摟著桃紅,哭得渾身發抖。
那位陪同進去的女警察林姐也走了出來:“安警官,我們都沒辦法,丹桂姐根本不配合檢查,還撓了我一把。”
著舉起自己的手給武看,雪白的手背上赫然有三道血痕。
武有點生氣,既然選擇報警,怎麼能不驗傷呢?
丹桂指著法醫道:“我不要他檢查,他不是好人。”
法醫聳聳肩顯得很無辜。
“丹桂姐,不驗傷我們無法立案的。”
“那就請女醫生來檢查吧。”桃紅勸道。
武對桃紅本來就有偏見,聽到這話冷冷地哼了一聲:“桃姐,警察辦案是不需要你來指導的。”
丹桂伏在桃紅懷裏隻哀哀地哭,渾身發抖,怎麼問都問不出話。
今的詢問隻能就此結束,桃紅摟著丹桂的肩膀往外走,武:“桃姐,請你盡快安排丹桂姐來驗傷,不要考驗我們的耐心,我希望你不是報的假案,這件事已經在滬城有了很大影響,如果是你們誣告,要承擔後果的。”
桃紅背影僵了一下,什麼話都沒。
武並不知道,等人走了之後,林姐隨即跟著法醫進了房間。
法醫摘下手套,從口袋掏出一疊鈔票道:“見者有份,多謝幫忙。”
林姐一笑:“再有這樣的好事一定別忘了我啊。”
法醫歎口氣:“這種好事百年不遇的,像我這樣每麵對的都是死人,給活人驗傷的情況太少了。”
“你信不信這丹桂姐的話?”林姐好奇地問。
法醫聳聳肩:“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反正她不過是個戲子,做戲多了怕是處處演戲吧。”
兩個人相視而笑。
原來丹桂進來後坐下,法醫拉著林姐到一邊低語幾句,然後就對丹桂:“來,你把衣服都脫光,躺在這裏。”
丹桂怕極了,急忙看向女警察林姐。後者點點頭:“就按照醫生的做,不脫衣服怎麼幫你驗傷啊。”
丹桂艱難地解著旗袍扣絆,就聽法醫道:“能不能快點,不要浪費大家時間,裝什麼矜持啊,做戲子的和bia子也沒什麼差別,你們不是喜歡脫衣服嗎?”
丹桂的手一下子僵住了,嘴唇哆嗦著:“你什麼?”
法醫滿臉輕蔑:“我你都賣身了,還裝什麼矜持,趕緊脫光了躺著,你應該很適應這樣的方式吧。”
丹桂繃緊的神經一下子崩潰了,她嗷地一聲就要衝過去廝打。法醫後退幾步,林姐上前拉著她:“丹桂姐,法醫也是警察你這是襲警。”
“他侮辱我,你聽到了,你聽到了你要給我作證!”
丹桂聲嘶力竭地喊叫著。
林姐搖搖頭:“丹桂姐,你可能是受刺激太大出現幻覺了。從我們進來後法醫根本就沒和你話。”
丹桂一聽這話,努力掙紮著,不心指甲將林姐的手背抓出三道血痕,林姐道:“看看,真是個瘋子。還別人強暴她,我看她是不知自愛,做戲子的能有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