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哪敢和人，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老板擦著臉上的油汗：“奇怪了，訂房的是個年輕男子，死的卻是個中年男人，怎麼一眨眼老母雞變鴨了，這中年男人什麼時候進去的，我都不知道。”
著帶武來到死人的房間。
大床上，一個中年男子幾乎赤裸著躺著，武掀開他下體的枕巾，果然是什麼都沒穿，下半身黑乎乎的，武皺下眉頭，看到這男子的衣服散落在地上，好像是脫的比較急，這麼著急地脫衣服，可是床上卻是幹幹淨淨，床單平整，沒有第二個人的痕跡。
武看了下死者的脖頸，一道青紫的勒痕，非常深，可見凶手對死者是深惡痛絕下手很用力。
死者矮胖，應該力氣不，被勒死時候為什麼沒有反抗呢？
武想起那個被勒死的鳳蝶，那女人還知道掙紮下，脖頸上留下兩道勒痕，這個男人怎麼不掙紮呢？
難道是喝藥了？
他看下床頭櫃，上麵什麼都沒有。
武走到桌邊，在茶盤中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一個裏麵還濕著的玻璃杯。看來凶手先是騙死者喝下去安眠藥，後來走的時候清理幹淨了現場，真是個冷靜的人。
武揮手叫手下將死者抬到袋子送到法醫那裏，兩個警察將人先放到地上，武這才發現死者躺著的地方還有點白色的斑點，這像是……精-斑啊。所以這個人是來這裏和人約會，被人騙著喝下安眠藥，然後做了那種事的時候昏昏欲睡失去反抗能力，然後被人勒死的嗎？可旅店老板住進這個房間的明明是個年輕男子。
“是男的沒錯，個子不算高，和我差不多吧，挺瘦的，穿著長衫戴著禮帽，帽子壓的很低，是直接交了一的錢，給錢的時候看著手很白很細，身上還有點香味。”
旅館老板回憶著。
又是個穿長衫戴禮帽的男子？
武心想怎麼這幾滬城都流行這樣勒死人。
這樣一想，他忽然打個寒顫：這兩起案子有沒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做的？
同一個人？這個人是鳳蝶的熟客，又和這個矮胖子開房顛龍倒鳳，他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啊？
武拾起死者的衣服，在西裝口袋找到了死者的證件，這才有了到報社來詢問的事情。
從報社走出來，武的心情越發鬱悶了。
事情還真是蹊蹺。
他調查過幾個鳳蝶的熟客，都有不在現場的證據，其中一個熟客鳳蝶死的那下午特別開心，連生意都不做了，還自己要發財了再也不用做這種生意，房東太太也證實鳳蝶了第二就有錢付房租，而這個叫姚光的記者也是得意洋洋，好像是財色兼收，走的時候更是興奮到了極點。
樂極生悲，這倆個人的死都可以用樂極生悲來形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