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南看著王發財打人動作熟練，心裏一動問道：“王發財可是總打你？”
“沒……：女人脫口而出。
一邊的王發財則叫道：“打出來的女人揉出來的麵，額花錢娶來的，額想咋打都成，打死了都沒事。”
葉限忍不住瞪他一眼，那豬娃：“紅兒姐，他都死了，你還怕個啥？城裏的先生姐，實話吧，我紅兒姐嫁給他每都挨打，那王發財就是個畜生！”
王發財跳腳罵道：“你才是畜生，你一家都是，你個奸--夫yin --婦！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葉限嫌他煩，喊了一聲：“閉嘴1”
那豬娃嚇一跳：“啊？姐，額的都是實話啊，真的是這樣。”
“嗬嗬，她的意思是叫你繼續講下去。”
召南在一邊打著圓場。
那豬娃看了葉限一眼，心想這城裏人真和我們鄉下人不一樣，閉嘴是叫我繼續話！聽都沒聽過。
他繼續講道：“王發財窩人就是個瓜慫！”
一邊的王發財氣的不行，可是葉限警告在先，他知道這人了不得，陰陽界都能吃得開，不敢造次，隻能捶胸頓足。
“他這人很壞嗎？”
召南一點點引導著，同時瞟了站在一邊被當成透明人的王發財一眼，心道這個人似乎並不像他自己形容的那樣，是個老實人，看他揮拳打老婆，動作行雲流水，一看就是打慣了的，這樣粗野的人，完全不像個教書先生啊。
“他氣自私。每打老婆，對，就因為他氣，娃生病了都不舍得給花錢看，硬是讓娃病死了，你，這還是個人嗎？”
王發財怒吼著：“額，那不是額生的娃，額憑啥出錢呢？講不講理？”
葉限問的直截了當：“啊，王家的，王發財過去提過這件事，他那不是他親生兒子。”
那女人想不到葉限會出這麼一句話，當即嚎啕大哭：“他還敢，他還敢！”
她蹲在地上哭起來。
那豬娃歎口氣：“他真是不要臉，啥都給外人呢。”
“真不是親生的呀？”葉限問，同時看向一邊站著的王發財，後者臉色鐵青，葉限想，他一定是隱瞞了什麼。
“是……借種，不是額樂意的，他逼著額去借，額不去他就往死裏打，額是不下蛋的雞，買來有啥用，雞還能剁了吃，額吃他家糧食，花他的錢。這公雞不踩背關母雞啥事呢？”
“那能怨額啊？沒個娃娃被人看不起，後來她就跑北邊大車店，陪人睡覺，也不知睡的幾個，生了個娃，額開始真當那娃娃是自己的娃兒，可是……”
一邊的王發財拍了一下腦門，滿臉後悔：“狗肉貼不到羊身上！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咋個都不成。”
“他對那娃娃不好，娃叫他達，他額不是你達，你是私孩子，哪有這樣的達啊？”女人哭著，歎口氣繼續，“額沒想到他還不要臉，在外這個。額不要他的錢，你們走吧，別再來了，額看到你們就難受，額不管他有多少錢，剩多少錢，人死了一了百了，額和他再沒關係，當不認識了。”
王發財忽然叫道：“對，這句話我記得，額死前她的，一定是她害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