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揚驚訝地睜大眼睛:“好啊,好啊!”
話完就看到葉限一臉怒色,急忙抓著後腦勺:“那個,我睡櫃台,我看店,嗬嗬。”
各自安排好了,林美顏又向葉限要件換洗衣服。
葉限麵有難色:“我們倆身形不是很像,我的衣服你穿不了的。”
“不會吧,嗯,你是比我胖點腰比我粗,不過我胸比你大,我能穿的。”林美顏眼珠子一轉,“啊,吃住衣服,我都付錢的,明等銀行開門我去取了錢就還給你,怎麼樣?”
葉限勉為其難地點點頭,回身上樓,在自己的衣櫃裏左翻右翻,就是找不到一件合適的衣服。
召南見她遲遲不下樓,便上來看是怎麼回事。卻見葉限坐在床邊,盯著床上扔著的一堆衣服發愁。
“怎麼了?你那麼多件衣服,反正她是要付錢的,賣的貴一點就好了。”
召南勸道。
“我就知道你收留她沒安好心?”
“我收留她?地良心,這未寒時裏裏外外是我能做主的嗎?”召南覺得自己相當委屈。
“還什麼我腰粗?她眼睛怎麼長的?胸大?又不是需要擠奶,那麼大的胸有用嗎?哎?要不今晚她睡你房間?你們動靜點,我不介意的,有了男人睡,還要什麼換洗衣服,反正穿上總是要脫掉的。”
葉限眼睛一亮。
召南急忙將門關緊:“夭壽啊,什麼話都,教壞孩子?”
“陳飛揚早都壞的不能再壞,那墩子?這會估計又忙著塞花生,顧不上這裏。”葉限拎起一件旗袍又放下,“這件是我從武漢回來做的,這件是從……”她的目光忽然停留在黑色的夜行衣上,啊地一聲站起身道:“啊,我忘記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那個徐浩,徐浩有問題。”
葉限拍了自己腦袋一下,繼續道:“真是的,怎麼一看到白花花的現大洋腦子就打結了呢?”
召南一愣:“那姓徐的當然有問題,他就是幕後的凶手啊。”
“不對,姓徐的曾經挨過我一槍,可是傷口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清水。”
道清水,葉限的目光在召南身上打個轉。
“你的意思,他和我是一類的?”
“反正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很有可能元綬那傻瓜都被蒙在鼓裏。”
原來召南從香港回來才知道葉限帶著陳飛揚和墩子去了津,趕到津正好遇到一團惡戰,後來葉限拿到五千塊現大洋,高興見牙不見眼,也沒跟他多講事件經過,召南並不知道葉限曾經開槍擊中過徐浩。
“好了沒有啊,你們是挑衣服還是做衣服?”
陳飛揚在樓下扯嗓子喊道。
葉限想了想,拎起一件大花旗袍道:“這件花型俗氣死了,這個給那女人好了。”
召南眉頭微皺:“你既然不喜歡她,為何還答應了陳飛揚收留她呢?”
“那自然是……她這個人很有趣,驚世駭俗,聽還很有錢,不少達官貴人都是她的入幕之賓,當然因為性格張揚也結下不少仇人,這就是我們的目標客戶啊,還是美味多汁薄皮大餡的那種,不從她身上刮下錢來我就不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