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南和金署長都心裏一驚:對啊那畫可是皮子做的,還是人皮!
金署長眼睛瞪的老大:“老爺啊不會吧,不會吧。”隨即他就哭喪著臉,“那咋辦,都燒了啊。”
“嗬,你以為玩七巧板呢?不燒,這塊皮子那塊皮子就能給你拚個孩出來,做什麼春秋大夢呢。”葉限冷笑,“好了,“這幾個死孩子和我無關,我隻答應幫孫家的孩子,叫啥來著?”
“寶柱,叫寶柱!”
陳飛揚為了自己那份錢,非常賣力氣。
“我得去和姓徐的談談。”
葉限著就往後麵走。
“你不是要找孫家孩子嗎?”
金署長問。
“哈,我答應的是幫孫家找到拐孩子的人,現在隻要這姓徐的承認,你們警察局費幾個槍子兒,這事就了結了。”
馬上要分錢了啊!陳飛揚一聽這話,興奮地差點吐出舌頭。
“我也去,我也去。”他跟在葉限身後,激動地手舞足蹈。
“這些不是死孩子。”召南忽然道。
痛哭的那三家聞言都抬起頭:“啥?”
“這些孩子沒有死。”
召南又一遍。
“我也覺得怪呢,你要是死了,這大夏的,早該臭了。這幾個孩子摸著軟乎乎的,一點味都沒有,可又一點氣也沒有,介到底是死還是活啊?我老金在津衛也算這個,愣是沒看過這稀奇的四兒。”
“還活著。”召南語氣肯定。
既然活著就有希望。那幾個號哭的事主都鬆口氣。
“可這活著怎麼不喘氣呢?”一個女人怯怯地問。
“那是因為……”召南看了眾人一眼,還是了出來,“被攝了魂。”
“哎,就是丟了魂啊。”金署長解釋道。
“魂兒丟了?那就叫魂啊。署長,你這有飯勺子嗎?”一個女人問。
“有,有。”一個警察就要往後院跑。
“別扯這有的沒的,先送醫院吧。”金署長到底是老警察,還是認識一點賽先生的重要性的。
去醫院?哪有錢啊?那三家都愣在現場。這年頭洋人辦的醫院哪是窮人能進的地方。
這時就聽著砰砰砰,又傳來敲門聲。
“誰啊?”
金署長扯著破鑼嗓子問。
“我是碼頭的洪輕寒。”
金署長叫人打開了門,輕寒走進來直奔那幾家人:“可是孩子找到了?”
“找是找到了,可是現在這……哎,這是咋回事啊。”
幾個女人都跟著抹起了眼淚。
“送醫院啊。”輕寒俯身檢查一下那幾個孩子,也覺得這孩子不像是死了。
“哪有錢啊。”幾個人麵麵相覷。
“送吧,這錢咱們幫裏出,放心。”輕寒拍板做了決定。
接著她看向金署長:“這裏所有的孩子,這六個,都送,我們寶慶幫出這筆錢、”
金署長喜出望外,急忙張羅著將人往醫院送。
輕寒一直到跨出大門都沒看召南一眼。
召南站在原地,看著輕寒的背影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