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金署長的聲音。
“那俺也害怕你家那母老虎啊。”陳飛揚的聲音傳來,葉限心道這傻麅子,怎麼能人家老婆不好呢。
果然,金署長氣呼呼地:“我老婆好的很,什麼母老虎,胡八道!你不知道,她是多溫柔賢惠,哼,你這樣的屁孩,哪懂這些!”
“嗬嗬。”陳飛揚笑的陰陽怪氣很是欠揍。
“哎呦,這是誰啊,我看看,呀,胡老二,可不是你嗎?”話間金署長走到地方,一把拎起地上趴著的那人。
“金……署長……”那人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救我。”
“救你?就是你偷人家孩子?”
金署長往旁邊掃了一眼,看到一個粉妝玉砌的女孩正蹲在地上吃花生。
這孩子吃花生太好看了,跟脫殼的機器一樣。
“孩,這是你們從哪弄來的孩?”
金署長指著墩子問。
他和妻子結婚多年沒孩子,看著這麼好看的孩,粉白粉白的,當即眼睛就挪不開了。
“我家的。”葉限看他滿眼貪婪,急忙道。
“真是你家的?”金署長有點不信。
陳飛揚一把抱起墩子:“是啊,就是俺們家的。”
金署長按捺住內心歡喜,將胡老二拽起來:“走吧,找你同夥去。”
葉限一把攔住:“金署長,這事要悄悄的進行。”
金署長眼睛一轉:“你的意思他們和碼頭丟孩子的不是一回事?”
“對,這人你熟悉吧?”
“熟嘛,胡二,過去做力笨的,一直偷雞摸狗,想不到現在膽子肥了,敢拐孩子了。”
那胡二急忙叫道:“饒命饒命,金叔金爺爺,我隻拐外地的孩子,咱津衛的借我幾個膽也不敢啊。”
“那旅店我都看了,規模還能可以,生意看來不錯,應該是老板盯上了住店的外地人,專門挑著下手,這事要悄悄的進行,那老板可以抓,但不能打草驚蛇。”葉限分析道。
金署長瞪著胡二:“的都是真的?那老孟真的和你們一夥的?你們隻對外地人下手?”
胡二忙不迭地點頭:“那是,那是,海河這邊是您老的地盤,我們咋也不敢對本地孩子下手啊,尤其碼頭那邊的,一個個虎背熊腰被抓到還活不活了,一拳頭就能把我打成皮兒。”
旅店老板正在低頭算賬,看到陳飛揚抱著墩子進來,急忙又低下頭去。
葉限直接走過去,低聲道:“老板,你這心真夠黑的。”
老板嗬嗬一笑:“你嘛啊。”
他的笑容在嘴邊凝滯,因為他看到金署長走了進來,凶神惡煞一般盯著他。
“有人舉報你們這店窩藏土匪,把客人的花名冊都拿出來看看吧。”金署長走過來,板著臉。
那老板拿出花名冊,就聽金署長在他耳邊道:“行咯,你子牛大發了,不想出大事就老實的跟我走一趟,不能出聲,悄麼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