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鬼都有登記的,住哪裏哪裏姓甚名誰何時死的?無形無影的東西,太陽出來沒準就曬成灰了,我去哪裏找?那死者呢你查出了什麼?”
“昨和你的那些,謝國成,曾經在馮大帥麾下當兵,一個月前來到滬城的。不對,我想起來了,那個被撕碎的人也是一個多月前來護城的。”
武驚呼。
“不過都是一個月前來滬,這不能明什麼。”
葉限潑他冷水。武則低頭沉思良久,抬起頭來目光堅定:“不對,不對,一之內發生兩起這麼詭異的事情,這也太奇怪了吧,我可不信這兩起案子沒有一點關聯。”
葉限繼續打擊他:“拜托,黃浦江裏一沒準還能撈出幾隻雞呢,感情都是被謀害的?你這人怎麼心理這麼灰暗啊。”
武覺得自己比竇娥都冤枉。
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哎,隻落得兩淚漣漣。
武就差開唱了。
召南沉思片刻道:“我相信武的直覺,不如這樣,武,你詳細講講這倆案子,我們幫你分析一下。”
武點點頭,將兩個案子很細致的又講了一遍。講第一個案子的時候,葉限跑出去泡茶拿點心大快朵頤,直到武開始講起第二個案子,葉限聽了一會,放下茶杯道:“那個陳飛揚是什麼來頭?“
“你也覺得他有問題?”
武麵露驚喜。
“不錯,此人未免一切都趕的太巧了,當然也有可能真有這樣的巧合,總要看到這人才能斷定。”
“葉姐,這次案子若是涉及陰陽界,我怕是無能為力的……”武到這裏神色黯然,垂著頭,一副灰心喪氣的樣子。
葉限含笑問:“那你想和我合作?簽約嗎?”
武麵帶難色:“我是個警察,我若為了破案和你簽約,這個身子就是零刮了怕是都不夠,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咱們能不能講講交情?”
葉限拉長了調子:“這個嘛……”
召南擔心她講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不住地衝她眨眼睛。
葉限伸手撫向召南的眼睛:“好好的,你眼睛抽筋嗎?”召南向後一退,避開她的魔爪。
武將一切看在眼裏,心道師兄真是不值得,這女人水性楊花,隻要是平頭整臉的都能下得去手。
葉限看他目光躲閃,故意冷笑幾聲,果然,武的神色馬上嚴肅起來,就聽葉限道:“咱們也算有過同舟共濟的交情,一根繩上的螞蚱,賣給你個方便,也不是不可以的。”
武心中大喜,他此刻並沒有發現,在他心裏早已經將葉限當成神仙一般的人物,隻要她出馬,什麼難題都能解決。
葉限看他神情緩和,笑道:“當然咯,幫忙可不是白幫的,若是以後我們這裏有事,你也得幫忙,一根繩上嘛,誰也逃不掉。”
武連連點頭::“好的,好的,隻要你吩咐咱們什麼事都好,現在就隨我一同去見見那陳飛揚,哦還有你那個好朋友,洪輕寒,這兩個人著實叫人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