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光化日紅口白牙的咒你弟弟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婦人狠狠地一把搶過兩個香蕉，抱著毛頭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忽然站住，“姐，既然人是你們送來的，住院費也得你們管，反正我們家是出不起這錢的。”
著一溜煙地跑了。
初七道：“這什麼人啊？”
姑娘不吭聲，伸手擦了一把眼淚。
“是後母？”葉限問。
姑娘搖搖頭：“不是的，隻是姆媽不喜歡我，有了弟弟以後就這樣了，我每晚上放學回家都要糊紙盒的，昨沒有紙了，要去那家店去領紙，我這才從那公園路過的，沒想到就出事了。”
“那人長什麼樣子？”
葉限問。
姑娘想了想：“他很年輕，穿著黑色的衣服，這裏，這裏還有個牌子，白色的，我沒看清寫的是什麼。”
這個叫毛妹的姑娘思維很敏捷清楚，遇到這麼大的事情還能臨危不亂，葉限很喜歡她，拿起一隻香蕉剝了皮遞給她：“你吃點東西，在慢慢想想，還有什麼別的情況。”
“那個人拖著我往公園走，我的臉蹭到那個牌子上，硬硬的很涼，應該是鐵的。”
葉限心道果然是學生製服，黑色的學生製服，胸前掛著的可能是校徽，可惜色太暗，毛妹沒看清是哪個學校的校徽。
“姐，我姆媽脾氣不好，你別往心裏去，我一定會要我爸爸出住院費的，你放心吧。”姑娘見葉限眉頭微微皺著，以為她還在生那婦人的氣，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你父親在碼頭工作？那也很窮啊。”
葉限問的很是直白，姑娘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初七在一邊也忍不住喊聲：“葉姐！”
“是，我爸爸沒什麼錢，可是他很疼我的，姆媽早就不想叫我讀書了，我爸爸就是他少吃一頓也得讓我把學讀完，總不能像他一樣做睜眼瞎，我爸爸是很有骨氣的，一定會出這個錢的。”女孩激動地解釋著，像是要服自己。
葉限微笑一下，按住她的手背：“我在一個慈善機構上班，正好有幾個救助的名額，我試著把你報上去看看，也許能幫你出住院費。”
“真的？”毛妹畢竟是個孩子，瞬間高興起來。
葉限點點頭：“放心吧，我很有麵子的，一定能成的。你好好養傷，不要想那麼多。可以告訴你姆媽，這樣她對你也能好一些。”
女孩激動地連連點頭：“姐，你和先生都是好人，實在太感謝了。那位先生怎麼沒來？我還想當麵道謝呢。”
“他和警察局的人在調查你的案子，妹，你可聽過赤露露連環案？”
“聽街坊大嬸們了，的很難聽。姐，難道我昨……”
“對，很有可能你遇到的就是那個赤露露案的凶手。”
女孩想到昨晚那個人視圖拽自己的褲子，驚起一身冷汗，她驚慌失措地喊道：“是的，是的，那個人就是要拽我的褲子，幸好遇到那兩位先生，啊。”完這話，她看向初七，耳根子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