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陸斕知道她的愛好,用自己的月錢給自己添置一切她想要的東西。
隻是,這個人永遠都回不來了!
“蓮姬嘴裏的主子是你吧!”秋莫離有些篤定的看著羅禪。
“我的眼睛,也是你們的傑作吧?偽裝成紅穀的後裔,但是紅穀的人,根本就不是紅色的眼眸,不管是你,還是真正的紅鸞,紅鸞的情況和我類似,都是血崩了雙眼,卻因為你們的緣故,史書上記載的竟然變成,紅穀的後裔,天生紅瞳。
這世上,哪裏有什麼特例,哪裏有什麼異族,不過是因為機緣巧合罷了。”
秋莫離覺得有些諷刺,紅穀的人,竟然真的為了重掌四國,費勁心機。
就連尚書府,也變成了一顆棋子,一顆用一次,就被棄掉的棋子。
羅禪沒有回應秋莫離的話,很多事情,否認也沒有用,做了就是做了,錯了也就是錯了。
“你都知道了?蓮姬告訴你的?”羅禪自嘲的笑了笑,“她為了氣你,居然連紅穀最高的秘密都說了出來。”
秋莫離勾了勾唇。“不,我耍了些手段,羅禪,其實你不配和姐姐有那一段感情,她等了你十年,你給她的確實大大的一個巴掌!你不是她的良人!”
事到如今,秋莫離什麼也不在意了,最重要的人已經去了,她還害怕什麼?
“你胡說,你胡說,她是愛我的,她是愛我的!”
羅禪情緒瞬間就變得激動了起來,他雙眼通紅,死死的盯著秋莫離。
“斕兒在地底下寂寞,你去陪陪她可好?”
……
南哲二年,四月初八南陽帝南澗轍病重,朝中諸事漸漸力不從心,辰王趁著這個機會,重新奪了主事權,但因為南澗轍手中的兵力,辰王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南哲皇宮內!
碎玉看著日漸消瘦的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臉上就多了些不該有的擔憂。
南澗轍將碎玉叫到床頭,一雙手,在碎玉的頭頂輕輕撫摸著。
南澗轍大限將至,碎玉一直都知道,因為出東陌的時候,二皇兄給了她一包慢性的毒藥。
每日塗抹於頭發絲處,然後藥會順著頭發絲進入腦中,隻等藥效到了一定的程度,便死無葬身之地。
“玉兒,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南澗轍臉色蒼白,一雙眸子裏滿是無奈。
“不會的,皇上長命萬歲,才不會有事!”碎玉安慰著南澗轍,臉上強行擠出的笑意,看起來無比的難看。
“其實,一開始我不想要這皇位的,可是偏偏辰王也要,他要的東西,我都要搶回來,再說了,原本帝位就是我的,要不是南澗尋的娘,最後根本輪不到南澗遲登位。”
南澗轍從很小的時候,就討厭南澗尋,幾個兄弟,還小的時候,一起玩,父皇賞賜一些很好玩的東西,所有人都會歡歡喜喜的接受,隻有他,會搖著頭說。“謝謝,但是這個會影響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