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廢話不多說了,你隻需要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否則可別怪我手中的匕首無情。”
秋莫離收起開玩笑的表情,冷著一張臉,將手中的刀往領重脖子上移了移。“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再不說,別怪我送你去見閻王。”
領重還是在笑,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敢動手。
就像他手下傳來的一般,恣意隨性。
似乎知道了領重的想法一般,秋莫離提著匕首,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圓弧,然後對著領重的脖子而去。
紅色的劍氣,像一道閃電,刺破空氣,直直的朝領重脖子過去,在接近領重脖子的那一刻,一把飛刀憑空而出,像是有生命一般,咬著秋莫離的右手而來,同一時刻,秋莫離勾起嘴角,左手手心兩枚銀針飛出,右手及時的收住,避開了那把飛刀。
接著,悶哼一身,穿著一身灰色錦衣的男子,便倒在了地上。
秋莫離仰天大笑三聲。
領重的臉,第一次停止了笑容,他一臉凝重的看著秋莫離。“你知道他在?”
說不驚訝是假的,治農武藝高強,絕對在秋莫離之上,為何她會發現?
“這個可以告訴你,我從小對周邊環境的感知度異於常人,與武功高低無關,隻要有人的地方,我都可以感知到,所以,下次安排幫手記得放遠一點,否則,可不是今天這個下場了,不過你放心,他隻是昏睡了,死不了,至於你我,我本意不想在領北惹事,若是他日我落在你手中,也希望你高抬貴手。”
說完,秋莫離提氣離開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有種預感,不久,她一定會遇上這個男人。
既然這樣,她便給自己留條退路。
領重身上的藥效,幾乎和治農的藥效是同時失去作用的,所以治農一睜開眼睛,立刻提步起身跪在領重麵前。
“屬下大意了,請皇上責罰。”
領重看了眼治農,又想起秋莫離離開前的那番話,笑得愈加燦爛了。
“不怪你,朕,也小瞧了她,隻是這樣,遊戲更有趣了不是嗎?知道她這麼有趣,朕倒是有些不忍心將她當做朕的容器,治農你說朕這種想法是不是錯了?”
領重字裏行間都透露出一絲的猶豫,所以,他將答案拋給了治農。
“屬下不敢替聖上做主,但屬下知道,無論無何,那姑娘都必須做容器,既然這樣,為何不趁現在,時間越久,變數越大。”
治農說出自己的顧慮,不過一麵,便有些動搖了,若是再接觸幾次,豈不是不會動手了,他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無論如何那個姑娘必須任他們控製。
“再等等吧末世之空間遍地走!至少朕也要抓她一回,然後放她一回。如此,便才不會被她取笑,不過玄子戌那關應該不好過吧!畢竟是他的夫人。”領重也有些感慨,四國能讓他顧慮的也沒幾個人了,玄子戌絕對算一個,即便在男女感情之事上,他處理的不盡如人意,但帶兵打仗的本事,怕也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