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是早上,太陽剛出來!”月迷忍不住小聲辯駁。
卻被玄子戌罵了個狗血噴頭。
“本將軍難道不知道現在是早上嗎?用得著你提醒?你先去把飯做了,然後去山上找夫人,找不到你也不用回來了!”
月迷:“……”
雖然知道自己是被冤死的,但月迷還是敢怒不敢言,不過當他看著廚房那些鍋碗瓢盆徹底的傻了眼。
想他暗衛四大首領之一,不說人人敬仰,但至少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吧,如今卻淪落到要在這種地方做飯,真是世風日下啊!
感歎完人生,月迷仍舊隻能認命的撿起地上的盆,和廚房中生剩下來的菜,可新手畢竟是新手,很快月迷就打碎了廚房第一個碗,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當他準備打碎第四個的時候,內室的玄子戌聲音極大的吼了一句。“月迷,你今天若是再打碎一個碗,你就給我脫光了衣服去集市乞討。”
月迷拿著第四個碗的手,因為玄子戌這句話一顫,“嘭”的一聲,便又碎了。
月迷額頭上的汗珠立刻就掉了下來,連碗也顧不上收拾,立刻到了玄子戌的房間,撲騰一下跪了下來。
這是月迷第一次這樣做,至少在過去的很多時間裏,他都是半恭敬半玩笑的對待玄子戌。
“屬下知錯,請主子責罰。”
此刻的玄子戌雙眼緊閉,似乎睡著了的模樣,可是月迷知道,這是發火的前兆。
“主子,這次武林大會,還有幾件事屬下沒有和夫人說,秋南死了!”
玄子戌仍舊不動,這下子,月迷更加緊張了。
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密,可月迷不敢抹,其實這個時候的玄子戌恐怖極了,他是將軍,多年來的氣場都是在戰場上練就的,即便是雙眼緊閉也可以輕易讓人感到害怕。
“主子,從秋南身上屬下還搜出了一樣東西,請您過目。”
說著,月迷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那木牌是黑色的,看起來已經十分的陳舊,不僅如此,木牌上的紋路幾乎已經被磨平,隻留下了簡單的幾筆,分辨不清是什麼的東西。
這個時候玄子戌終於睜開了眼睛,隻是眼眸中依舊冰冷的不像話。
等到玄子戌接過木牌,月迷蒼白的臉色才算恢複了正常,可他的心仍舊狂跳不止。
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秋莫離的聲音。
“月迷,快點幫本夫人拿東西,重死了!”
秋莫離背著一簍草藥,手裏還提著兩隻肥碩的兔子,今天運氣好極了,補血的草藥,敷傷口的草藥輕易的就被她找到了,順便還活捉了兩隻肥兔子。
聽到秋莫離的聲音,月迷知道自己得救了,可這個時候他還不敢動,玄子戌沒發話,他這時候動就等於找死七步(清穿)。
聽到秋莫離的聲音,玄子戌冰冷的臉立刻就換了個表情,柔和了許多,隻是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還不動的月迷,表情又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