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欺身到了秋莫離身旁,在秋莫離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卡住了秋莫離的脖子。
她道:“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去想知道那麼多,通常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慘。”
這樣近距離的看著若水,秋莫離有一瞬間的失神,真的好像,仿佛十年前的秋陸斕站在自己麵前。
若水眼睛看不見,但對周圍環境的感知力極強,秋莫離看向自己的眼神應該是帶著些許迷茫的。
就像那人說的。“你和當今的賢妃很像。”
“我不是你姐姐,所以,你最好不要把我想象成她。”若水收回秋莫離脖子上的手,想起那人和自己說過的另一些事,若水繼續對秋莫離說道。“他說你會武功?為何我感受不到你身體中絲毫的內力波動?”
若水口中的他,秋莫離知道是月影,很明顯月影和若水之間關係非同尋常,想必是在聖宮地牢發生了一些事情,可她更好奇的是為何若水會在聖宮,她會在尚書府。
看來這件事,她還是得尋求師兄的幫助。
打定主意,秋莫離開始認真的回答若水的問題。
“月影的話不錯,可如今我武功被封,你又如何感知到我的內力。”一想到這裏,秋莫離愈發的覺得,如今自己的處境,十分的艱難,看來當務之急,是先解決自身問題。
“被封?”像是質疑秋莫離的話一般,若水執起秋莫離的手,將自己的內力灌注了一縷到秋莫離的身體中,半響之後,她一臉篤定的對秋莫離道。“是玄子戌給你封的吧!”
若水灌注的內力。才轉到秋莫離的丹田,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彈了回來,正如秋莫離所說,她的體內,確實有什麼東西,壓製著秋莫離的內力。
既然這樣,她就不客氣了。
若水一把扶住秋莫離。然後繞到秋莫離背後。將手掌放置在秋莫離的背部。
“我現在幫你把這股力量去除,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秋莫離問。
“和我比一場,光明正大。不用任何人參與,當然,我絕對會點到為止,不會傷你性命。”
若水的心思。其實並不隻是比試那麼簡單,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秋莫離從小和自己學習的東西,很可能是一樣的。
當然,一切隻是她的猜測,任何事情。都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去證明女配不是想當就能當。
這個條件對秋莫離來說,其實是極其的占便宜,可是她不能那麼做。浮沉的話還在那裏,若是她再動武。下場可能就會和師兄一般了。
至少,她自認為做不到可以欺瞞到浮沉。
……
……
玄子戌書房內,月迷高舉著手上的卷宗,他的麵前是冷到至極的玄子戌。
他緊握著自己的雙拳,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月迷。
“你說,戶部那邊的資料顯示,阿離根本就不在秋家的戶籍中,秋家在戶部申請的戶籍,隻有尚書府的三小姐,秋若蘭?”
月迷站在原地,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這樣的玄子戌,他隻在五年前見過。
“是,屬下沒有和戶部明說要查誰,隻是說將軍的一個手下,可能是他國的奸細,必須調取他的戶籍信息,這才進了戶部的資料庫。查到這個情況之後,屬下又試探性的問了一些這方麵的疑惑,戶部那邊說,負責記錄的人早就換了幾批,所以不會有人去查看以前的記錄是不是有錯,而那些上了品級的官員戶籍,更是隻有皇上的聖旨才能調取,尚書大人一家,屬下也是偷著進去才看到的。”
秋南這一招,可謂是夠狠,夠毒。
自己的女兒養在聖宮,別人的女兒卻帶在自己的身邊,他到底要幹嘛?
更可氣的是,尚書府的四小姐,活了十八年,根本連戶籍都沒有,若是還說秋莫離是秋南的女兒,玄子戌也不會信了。
“您讓屬下查的紅穀,屬下也查了,當時紅穀公主雖然死了,但是卻有一個孩子留了下來,當時是交給了蓮氏最後一個旁支帶養,至於這個孩子,後來有沒有後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紅穀後裔,已經隱藏了上百年,他們在哪裏,勢力如何,屬下暫時還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