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這一回,滕子魚都驚訝到了,子戌的意思是,秋莫離是師父說的那個例外?
“我的意思你應該懂,阿離的身體很奇怪,浮沉教她的武功,是最上乘的武功,而她也是屬於骨骼驚奇,適宜練武的那種人,可是浮沉說她練功的次數越多,她的內力流失的越快,就好比一個沙漏一般,你永遠都填不滿。”
玄子戌知道,滕子魚驚訝的原因,玄子戌懂,可他自己何嚐不驚訝,蠱蠅不會攻擊阿離,是他觀察了幾次的結果,第一次是他出現的那一次,一隻蠱蠅都已經抽出了吸盤,結果在阿離周身轉了幾圈便離開了,第二次是李師師將阿離推出去的時候,他才確信自己的推測,是真的是事實。
“或許,這件事情你隻能找師父了。”滕子魚皺了皺眉頭,如果真的是師父說的那個例外,那這件事隻會越來越棘手。
“我會保護好她。”玄子戌看了一眼,睡得很沉的秋莫離,堅定的對著滕子魚開口。
“話雖這樣講,可這一路上,你也見到了,你如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月影一事,不用我提醒你,你自己也應該知道,暗衛目前的困境到底有多嚴重。”
暗衛的首領,被人冒充,而且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被人發現,玄子戌這個暗衛之主,確實有些失職了。可他更失職是,讓一個紅穀後裔,待在自己身邊五年。
“子戌,我若是你,我一定會問問自己,這些年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玄子戌不再說話,馬車內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滕子魚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玄子戌腿上的秋莫離突然翻了個身,玄子戌便將自己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秋莫離身上,一會兒看看她睡得舒不舒服,一會兒看看她會不會因為沒有枕頭和墊子,被硌到骨頭。
玄子戌的行為,都在間接告訴滕子魚,玄子戌喜歡秋莫離,而且超乎他的想象。
“過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未來,你說暗衛的困境,我已經解決了,暗衛的人員與假月影接觸過的,我全部換走了,至於蓮姬,我已經想好了對付紅穀的辦法,如今我隻想做一件事,陪她在江湖玩一圈,之後,我便會將她永遠的鎖在自己的身邊。”
滕子魚聽完玄子戌的話,搖了搖頭,隻道。“你開心就好。”
……
三天後,四人終於到了虞城,虞城離靈武城隻有一天的路程了,所以這裏自然將會有許許多多的趕著去參加武林大會的江湖人士在這裏停留,下了馬車,秋莫離驚奇的看著周遭的一切。
都說大周玩在京都,武在靈武,這一次,應該可以遇上一個武藝高強,行俠仗義的大人物了吧!
“虞城,我終於來了,臨武,我終於來了。”
秋莫離攤開雙手,快速的朝眼前的客棧跑去,還沒有到客棧門口,就被正準備出來的人,撞了個正著。
“是你!”秋莫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