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秋莫離的眼睛就濕了眼眶,紅紅的眸子中,掛著晶瑩的淚痕,欲掉不掉的樣子,好不惹人憐愛。
這才是秋莫離,哭笑得怡,悍婦與閨秀自由轉換。
玄子戌反應極快,秋莫離想得到的,他自然也想得到,原本他是等著看看青竹帝到底耍什麼花樣,但若是秋莫離找了個出去的法子,那他也隻能改變策略了,隻是這小妮子,一杯茶潑哪裏不好,偏偏要潑他胯下,當真是想讓他斷子絕孫?
秋莫離絕不會承認自己是為了報複玄子戌昨晚對自己的侵犯,敢動她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隻是她這個行為太過令人遐想的,畢竟那個位置離玄子戌某個部位太近,而她又為了展示自己的歉意,不停的替玄子戌擦著那裏的水漬。
“好了,別擦了,下次注意些便是。”玄子戌話語中帶著輕微的顫音,他一把抓住秋莫離的手,秋莫離自然是要掙紮的,可礙於青竹帝在場,掙紮的幅度又不敢太大,隻好用眼神示意玄子戌收斂點。
“咳咳……”被兩人晾在一旁許久的青竹帝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還說什麼普通朋友,這算普通朋友之間可以做的事嗎?看來他今天叫這兩個人過來是對的,至少,這個女人在玄子戌心底,占有一定的分量。
“竹公子病了嗎?。“玄子戌做出一副關心青竹帝身體的樣子問道。
“隻是有些傷風罷了。”
“這事可馬虎不得,上次我大周一官員,也是隻說自己得了傷風,並沒有在意,結果過了幾天就病死了,為這事,她家夫人幾乎哭瞎了雙眼。要不子戌將大周的禦醫叫過來,替竹公子診脈?子戌此次隨行的禦醫,對治療傷寒之類的病症雖然不是最好,但是卻對傷寒雜病的轉化病症極其的得心應手,相信有了他,竹公子的安全是一定有保障的。”
青竹帝的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玄子戌這話明顯了就是在咒他,可是他偏偏又打著關心自己身子的幌子,讓他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秋莫離強忍住笑意,她從來不知道玄子戌也是這般的毒舌,不過這極有可能是受自己的影響,這樣想,秋莫離愈發的開心起來,當然得意不能忘形,她家的多多還在青竹帝手中,是該要回來才是。
“既然竹公子病了,那就早些休息,以免加重病情,造成不好的後果,那子戌和小秋就成了仙俠的千古罪人了。如今子戌衣衫已經濕透,也就和小秋不多留了,聽說竹公子叫小秋過來是讓小秋帶走她的猴子的,既然我兩準備離開,竹公子是不是……。”
剩下的話,玄子戌沒有言明,他相信青竹帝並不是一個不識趣的人,他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若是青竹帝再占著這個理由留著秋莫離,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青竹帝端茶杯的手略微的停滯了一下,然後放下手中的杯子,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