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迷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告知玄子戌,然後又道自己發現的另一件事。“屬下還查到,尚書大人似乎從小就不待見夫人,即便是給她請最好的老師,也從未正眼瞧過夫人,特別是夫人在尚書府打罵下人那幾年,尚書大人也隻是冷冷的瞧了一眼,並未管。這一點看來,卻和常理有些不符,總之,屬下認為尚書府的蹊蹺實在太多。”
月迷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不待見,那女兒犯錯,做父親的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出言製止,順便好好教育一番嗎?換句話講,秋南的做法,有很多地方太不符合常理,好像很不喜歡這個女兒,但卻又有什麼東西牽製他,讓他不去動這個女兒一般。
月迷的一番話讓玄子戌,確實引起了玄子戌的主意,好像從秋莫離嫁入將軍府,秋南就像消失了一般,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整個京都傳的沸沸揚揚,作為父親,他不可能無動於衷才對,可結果了?不僅無動於衷,而且從來沒有關心過秋莫離,也沒有在朝堂上參自己一本,唯一的一次維護秋莫離也是那次皇後說秋莫離是妖孽的時候。
越是深入去想,尚書府的疑點越大,秋南的疑點也越大。
玄子戌突然有些難過,他雖然從小生活在軍營中和父母交流甚少,但他們從來都是對自己極好,即便隻是每年幾封信,也可以看得出是花了心思,在意自己的,可他的阿離,雖然是尚書府的小姐,卻從來沒有感受過一點點來自秋南的父愛。
或許,這就是她這麼急著擺脫尚書府和自己的原因?因為在尚書府和將軍府都感受不到愛,所以才要去更遠的地方?
“將軍……將軍……”月迷叫了玄子戌幾聲,他都不回應自己,於是月迷又多叫了玄子戌幾聲,這才引得玄子戌收回自己的思緒。
“有事?”玄子戌不悅的瞥了一眼月迷,很明顯,這個時候被人打斷思緒,他是不開心的。
月迷頓了頓,今天玄子戌生氣的頻率比平日裏多了許多,這讓他有些為難,不知道應不應該說下去,可人都已經叫了,若是不說,怕是下場應該無比的慘烈吧!
於是月迷正了正身子,一臉認真的看著玄子戌。“將軍,前麵就是慈雲縣了,那裏的驛館是四國共用的,屬下覺得那裏可能是最好埋伏的地方了,所以,是不是多加派些人手……。”
“去辦便是。”
“可您上次還說暗衛的人,除了您誰都不能調動。”月迷有些為難的朝玄子戌看了看,但更多的是對玄子戌記性變差的疑惑。
“那就別用暗衛的人,慈雲縣那裏有本將軍的一直軍隊,你用他們,兵符……”說到兵符,玄子戌才想起已經斷成兩截的兵符,若是讓月迷帶這半塊殘缺的兵符去,絕對是調動不了任何人的。
“算了,這件事本將軍親自去,在本將軍回來之前,你就在門口守著,一切以夫人的安危為重,若是再出現暗衛私自擅離職守一事,不用我說,全部都去地宮反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