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莫離等了半天,不見那人有什麼動作,自己又不敢動,最後身子都快要麻痹的時候,隻覺得脖子一涼,一把長劍便橫亙在她的喉嚨處。她僵著著身子,睜眼也不是,閉眼也不是,可一想到死也要死個明白,隻好睜開雙眼。
是她?
秋莫離想起去王都皇宮遇上的刺客,幾日不見,那女人臉上已經沒有當日的落魄,黑色的夜行衣,套在那小小的身板上,倒也有些異樣的美,不過那張臉好像更加的攝人心魄了。
正在秋莫離走神的時候,蓮月快速的點了秋莫離的穴道,這才放下心來。
“賤人,那****到底怎樣在我身上下的藥,那使人全身麻痹的藥到底是什麼?”
秋莫離忍住掏耳朵的衝動,怎麼每個人都喜歡罵自己賤人,不能換個詞嗎?比如紅顏禍水?或是絕色佳人?
蓮月見秋莫離徹底無視自己,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冷了下來,提起右手,就準備扇秋莫離的巴掌。
秋莫離感受到蓮月身上不善的氣息,急忙大叫。“好女人可不會隨便動手打人,你要知道那藥我告訴你就是。”
可秋莫離完全忘記之前,是誰打人打得歡樂無比。
一旁被無視的玄子戌皺眉,看著這個自己親手放過的人,不知作何感想。
“你不是去保護蓮姬去了嗎?”
“保護她?”蓮月嗤之以鼻,“本小姐不過是利用她達到自己的目的罷了,等我殺了你,再殺了秋莫離,最後再殺了那個賤人,到時候你們三個再去地府爭吧!”
秋莫離看著這個睜眼說瞎話,擺明了想洗白蓮姬的女人,隻覺得更加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都說人生如戲,全憑演技。恨一個人是那樣的嗎?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
秋莫離在心底不停的罵著蓮月,但臉上的表情還是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
“不要殺我,我和他沒有關係的。”秋莫離可憐兮兮的開口,豆大的淚珠就從眼睛裏掉落下來。“是他,是他先動手打我的。”
“別演戲了,從你放到玄子戌開始我就在。”蓮月冷笑了下。
失敗一次就夠了,蓮氏家族的人失敗第二次,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秋莫離暗罵自己太蠢,人來了這麼久居然都不知道。
不過這樣也好,她本就不適合演小白花,還是悍婦演著順手。
“那又如何,我死了,蓮姬一樣活不成。”秋莫離一副無所謂的語氣朝蓮月開口。
“你以為我在乎蓮姬的生死?”蓮月嘲諷的看了看秋莫離,她才不會上當。
“隨你,反正這裏三個人最不在乎她生死的是我。”秋莫離回答。
“那你就先死。”蓮月提手,劍又擱在了秋莫離的肩上。
“我要是你,肯定不會動手,畢竟這天牢裏的人,不管誰死了,皇宮中那些人都不會善擺幹休,到時候一定追查到底,我就不用說了,我爹雖然平時存在感低,但是關鍵時刻,還是會有人的,至於玄子戌,手握十萬精兵的兵符,他若死了,大周更是要傾盡全力捉拿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