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某就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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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夫人不是凶手啊,因為凶手是挑月,求您明察。。”
挑月低聲啜泣著,當知道秋莫離殺人的證據是那隻荷包時,她若還不懂,怎麼配得起聖宮的出來的人這個身份,以前是她太過蠢笨,一直不懂得夫人的良苦用心,可這次說什麼都不會連累到夫人。
“哦,你說你殺了王大錘,是什麼時辰?什麼原因?可有證據?”玄子戌居高臨下的看著跪著的挑月。
“昨晚從城西回來,便回了房間,夫人去賬房報賬,奴婢便穿起夫人的衣服出去,原因就是王大錘欺騙了夫人,不僅如此,還讓奴婢和摘星在他府邸受了苦。至於證據就是那隻荷包,您可以比對繡工,那是奴婢做的,夫人根本就不會女紅,更別說繡荷包,所以凶手就是挑月。”
挑月不緊不慢的說出這番話,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這些她都是想了很久的話,自然不會有什麼麵色不自然的表現,唐成問自己的時間,亦是回府後夫人不在的兩個時辰,她若是猜不出,也隻能去撞死了。
玄子戌聽完摘星頭頭是道的辯解,一個疑問在心底升起,無關秋莫離,隻是挑月。
“她經常打罵你,你不狠她?”
挑月一愣,搖了搖頭,見玄子戌依舊麵無表情,以為他不信,繼續開口。“以前的挑月不懂事,總是惹夫人生氣,從未把夫人當過主子,夫人除了偶爾罵過奴婢之外,在生死麵前,還是會將奴婢照顧的很好,當日若不是夫人將摘星和奴婢支走,或許那日被劫持的就不是夫人,而是奴婢和摘星。”
很多事情,隻要細細去想,自然可以窺探其中的奧秘,秋莫離在外人麵前脾氣雖然差,但也真正做到了護短,至少整個將軍府除了秋莫離,從來沒有人動過摘星和挑月。
一個疑問,慢慢的在玄子戌的腦海中形成,他開始慢慢梳理秋莫離嫁入將軍府之後的所作所為。
“將軍”挑月試探的叫了句。
“滾下去。”玄子戌大吼。
挑月從未見過這樣生氣的玄子戌,為了秋莫離她也隻好先退下,若是不行,她明日就去京都府尹告狀,總會有辦法的。
“那奴婢先告退。”挑月行了個禮,便退出來玄子戌的書房。
“月影”玄子戌對著身後叫了一聲,一身黑衣的月影便跪在他眼前。
“給我仔細的去查秋莫離這些年做過的事,見過的人。”
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的秋莫離可以翻天。
由於玄子戌背對著月影,月影便抬起頭,離他不遠的桌上,十分霸氣的字體,清晰的寫著幾個字,而他獨獨被兩個字吸引。
休書!他知道那不是玄子戌的字。
一陣冷風襲來,原地早已經沒了月影的蹤跡,可玄子戌卻有些不安定起來,他掃了一眼書桌上的休書,右手暗自使力,頃刻間,那封礙眼的書信就化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