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嘭!”還沒等靖把最後一個字落音,王豔就激動地跳起來,一個晴天霹靂劈過來,重重的撞倒了頭。
她摸著自己的頭頂,臉上表情很隱忍,這撞得可不輕啊,腦袋都發麻了,頭頂直冒金星,圈圈不停的打轉。
靖就這麼看著她撞到自己的車頂,卻來不及開口阻攔,然後就這麼看在她抱著頭作眩暈裝,他剛開始還是很人道的對她投來歎惋的眼神,眼睛定著她時間長了,居然很沒良心的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來。
安琪也被這巨大的震動震醒了,迷糊的揉著自己的雙眼,喃喃道“發生什麼事啦?“王豔向她投來幽怨的眼神,不回答,摸著頭坐下來,好生收藏起靖的名片。
安琪慵懶的伸個懶腰,把頭揚起來,再次發問“到哪兒了?“靖臉上笑意不減,回答她說“快了!“下了車之後需要輪渡到澳門,晚間的香港仍然是火光四射,燈火透明,不愧是不夜城。明亮打在水波上,波光豔瀲。雖是晚間,過渡的人卻是隻增不減,似乎隻有在晚上才是去澳門最好的時機。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靖幹脆包下了整個輪船隻供他們一行人乘坐。搖蕩在大河中央,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香港的標誌物東方之珠,長而尖的塔尖直插在高空中的黑色暮簾之中,塔身中央是一個圓滾的球體,周身散射著五光十色的光芒,無與倫比的氣勢顯示出它在香港人中非同凡響的地位,看著莊重而不失華貴的它就肅然起敬,仿佛空氣中人回蕩著鄧小平老人家說過的一句話“中國實行一國兩製的製度,港人治港,澳人治澳。“上了船之後,安琪和王豔兩人就東張西望評頭論足,安琪還不忘附庸風雅一番,詠起了新看得李清照的一首詩”爭渡,爭渡,驚起一攤鷗鷺。“王豔中文水平比較高,即興作出了一首詩”千絲波紋打細浪,萬點迷霧敲輕膜;清風相攜邀明月,明日明月憶當年。“一語閉,迎來安琪的劇烈掌聲,然而隻是安琪一個人的掌聲。渲對此嗤之以鼻,充耳不聞,眼神空蒙的遙望遠方。貝爾跟本聽不懂中文,對於他們嘰嘰喳喳說什麼一臉的茫然,也跟著渲擺出一幅空洞深沉的表情。另外兩個男生一上船就不知道鑽到哪兒去了。不過有安琪燦爛的笑容就足以融化所有的不愉悅,畢竟安琪對王豔出口成章滿腹經綸的才華很是欽佩。
“我剛剛查過了,不少人應約來到澳門賭場並有神秘人物為其提供貴賓區和*,你看看,全是世界各國政界高層。“靖飛快地在指尖電腦上滑動著,每一步都有無數數據顯示在屏幕上,因為電腦屏幕太小,他直接把他反射到船艙的牆麵上。
”哇!奶奶的,這些每天在電視網絡上假仁假義的政客們一個個那麼貪得無厭。“比伯憤懣不堪的指著牆指桑罵槐。
靖坐在沙發上談談得說“如果隻是貪財我們就沒必要到這兒來了,我之前在那四塊芯片裏設的病毒已經有人解開了,而且這幾年網絡界的發展情況你我再熟悉不過,芯片裏的內容遲早會被泄露。我想這些人是要瓜分芯片的。“比伯立即坐在靖身邊,困惑問道“芯片要瓜分了就湊不到一塊兒去呀?“靖狠狠地敲他的腦袋,敲著他頑固不化的腦袋,怒其不爭的說“談戀愛都把腦袋談傻了?他們肯定是要齊心協力團結一致組成聯盟共同聚齊這五片芯片,然後按比例資源共享啦?“比伯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想要回應,靖卻搶占先機。
”當然,我估計美國官方那邊不會輕易的掏出芯片給他們看,所以此行不會找到芯片的,隻會四處放眼,然後集攏錢財。“比伯捶胸頓足,悔不當初的說“那我們這次不是多此一舉了?“然後嬉皮笑臉側頭對他說”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玩兒一場了。“靖又重重的敲他一記,咬牙切齒的說“你想的美,我們現在首先摸清他們接洽的情況,然後一一擊破,打斷他們的連接線,最好讓他們反目成仇分道揚鑣,相互猜忌,為我們多爭取一些時間。順便也要對芯片的發掘程度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