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氣不打一處來,快被她氣死了。
扔掉雨傘,強行橫抱著他,“把你從山上仍下去!毀屍滅跡!”
安琪在他懷裏張牙舞爪,大呼小叫。
兩人就在雨霧裏漸行漸遠!
“你帶我入哪兒?”靖把安琪鎖在車內,自己往另一邊鑽進去。
安琪使勁的敲打著窗戶,玻璃沒破,手卻紅了一片,這車的質量真好。
“我四處巡視了一下,這邊的山太矮了,頂多能把你摔個殘廢,死不了,我帶你去一座更高的山!”話音剛落,引擎發動,出發!
安琪瞥瞥嘴,才不相信他會帶她上山呢!殺人是要償命的,剛剛那麼多人看著他帶自己離開,人證有了,物證?安琪扯下外套上的一顆扣子,放在屁股後麵,滿心歡喜,物證也有了,人證物證都有了,他想賴皮都不行了。
靖專心的開著車,臉上棱廓清晰分明,輕笑一聲。
安琪聽到後也有些懊悔,自己怎麼還有閑情意誌搞這些小動作!其實明明知道他不會傷害她自己。
很快她就反悔了,有這種掉以輕心的想法是絕對絕對的大錯誤,車子真的在上山,雖然路麵修的寬闊平坦,但還是感覺得到在走山路。
安琪慌了,“你真要把我丟下去啊?”
“當然了,我說話算數的!”靖不看她,她現在的模樣不用想都可以知道。
“我不過就數了幾條你的罪狀,值得你這麼興師動眾的嗎?”
“罪狀?”靖突然覺得他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第一條是你自己要走的賴不得我頭上,第二條是你自己承諾三件事的,第三條,那黑燈瞎火的,你怎麼知道是我開得燈呢?”看著前路,一一給她點破。
“因為你每次出現的時候我都有感覺!”安琪口無遮攔的再度破口而出,當時就用手遮住了嘴。好像說得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一樣。
靖先是怔了片刻,又反過頭嚴厲問他“你隻對我有感覺嗎?”
安琪糾結,這是疑問句還是反問句,反問句的話無疑他篤定了是job,是疑問句的話,回答是那麼就在告訴他我一直對你戀戀不忘,每次你的出現都讓我心動雲雲。如果回答不是,那我就輸了!算了,認輸吧!尊嚴重要!
安琪不甘心的搖搖頭。
“那就得了!”靖輕聲說一聲,眼角有種一閃而過的失望,吧?
正好車要轉彎,他就認真開車了。
過了半傾,他才心平氣和的說道“其實我那天的確在那裏”
安琪麵露喜色,我說吧,我的感覺不會錯的。
靖掃了她一眼繼續說“不過我沒開燈,況且不止我一個人在那裏吧!”
“還有誰呀?”安琪疑惑的問,看來那個人才是罪葵禍首,想要將她置於死地。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靖煞了車,停穩,“下來吧!”
剛剛扯了很久沒扯開的門一彈就開了,安琪感到格外的順暢,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樣。
又是華貴高雅的別墅,安琪有些審美疲勞了,雖然格局裝修和擺設都不一樣,但在安琪心目中早就形成了大同小異萬古同源的定律。
沒有傭人守候著,門都是自動化,一站在前麵就自動打開了。
“靖,你回來啦!”一名赤裸著雙腿,套著男士襯衣長的蓋過膝蓋,披散著頭發的女孩子一聽見門的聲音就奔赴過來,腳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
是她!靖用手按了按額頭,不看她,問她“不是告訴過你我隔壁房間有衣服可以拿著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