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麼近那麼遠(1 / 3)

安琪做在秋千上靜靜躺著秋千,身上的傷拆了藥,爹地找的醫生總是那麼專業,一點疤痕都沒有,隻是醫生囑咐半年內不能劇烈活動肩膀,否則隨時會有生命危險。雖然安琪很受不了醫生的一驚一吒,可一想到自己下半輩子有可能半身不遂還是收斂了很多,全部工作都停了,回家休養生息,來年再重出江湖。蘇說經過一個多月的專家會診和治療,靖已經完全恢複記憶了,這幾天就該回家了。

“安琪,我回來了”靖的笑容還是一樣的燦爛和煦,安琪從思緒中拉扯出來,正欲起身奔去,卻見身後的渲從靖背後走出來,挽起靖的手臂,溫柔的對安琪一笑,輕喚了聲安琪。安琪停著半空中的身子有些韁滯,然後揚起得禮的笑容,招呼道“你們回來啦!”失憶的時候他不屬於她,現在恢複了記憶他也不屬於她,為了避免渲的多疑連擁抱都成了奢侈。

蘇做了一桌的飯菜,拿出了五年來的所有絕學,來迎接特訓班的平安回來,同時讓安琪打電話讓lily和job來吃飯。自從聽到靖還活著的消息,蘇就起身下床,吃飯也多了,睡覺也香了,每天興致勃勃的忙著忙那,威廉也開始喜笑顏開,歡呼雀躍,想盡千方百計逗蘇開心,蘇一心為兒子*勞懶得搭理他。

燈光明亮,金碧輝煌,雕欄玉沏,富麗堂皇。的晚宴進行的如火如荼,特訓班五人五年的生死情誼猶鋼鐵般堅硬,他們相互之間的調侃默契十足,大家暢所欲言,熱鬧非凡,一排坐的安琪.lily,job顯的安靜有禮些,威廉和蘇就在一旁附和,心裏滿載喜悅。

渲在聊得正歡的時候,轉向安琪“咦,安琪,網上把你和job吵的火熱,你們倆是不是真好上啦?”說著一臉壞笑,看看安琪又看看job,看得出來,這五年讓渲開朗了很多,而安琪的心漸漸閉塞起來。安琪陪了一臉尷尬和不好意思的笑,“沒有,都是新聞亂寫的。”比伯也開口摻和“新聞上麵也是附有照片的,這可不是撲風捉影,無事生非啊”安琪認真的切著盤裏的牛肉“我們隻是吃了幾頓飯,被狗仔隊偷拍了”,渲就笑著開口,似是抓住了很好的話題“幾頓飯都被拍了,不知還有多少頓飯沒被拍呢?”對比伯壞壞的挑挑眉,靖和菲爾幾乎每次同時對安琪的某些事不置一詞,job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好像說的不是他一樣。安琪說不過比伯和渲兩隻嘴,幹脆不和他們胡攪蠻纏了,他兩一搭一和充分發揮想象力,編出了一段感天動地,可歌可泣,婉轉曲折,既有現代穿插古代和未來的壯烈愛情故事。

吃過晚飯,大家都覺得時間還早,好不容易聚一聚應該好好樂一樂,一人建議去酒吧,眾人也一哄而起決定去酒吧。大家就準備動身的時候,安琪臉上一臉的張惶不定,菲爾注意到她臉上的複雜神情,“怎麼啦?安琪”大家也都別過頭看安琪,安琪陪笑“實在不好意思,我是個公眾人物,去娛樂場所恐怕”後麵一陣托腔,“有失身份?”比伯接了她的話疑問。安琪急忙搖搖頭,擺擺手,以免遭人誤解,“不是,我,我,我”我了半天沒我出來,最後lily接話說“我是她經紀人,這種行為在公司是不允許的,她分分鍾都有記者盯著,被人授之以柄了可不好”lily為她解釋道,眾人也如夢出醒,安琪接著說“你們出去好好兒玩吧,我祝你們玩得開心盡興。”眾人都覺得遺憾但還是興趣盎然開車出去了。靖,渲,比伯一輛車,靖開的,渲坐副駕駛,比伯坐後麵。比伯雙手支在靖和渲的後椅上,笑起來和他們說話“唉!我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安琪五年變了好多啊?”渲打趣他“人家不出來玩了就變了啊”“不是,我發現安琪越大心越老”,靖此時腦袋一閃,對啊,安琪越來越美麗,越來越閃亮,心卻越來越累,越來越暗淡,不知道是不是當時傷她傷得太深了。比伯推了推沉思的靖“唉,你說呢?”靖微微一笑,並沒說出真實想法“我們都長大了總會變的嘛!”

靖回來得很晚,還帶點微醉,開房門時聽見安琪房間有個什麼滾落的聲音,即刻開門,沿著暗淡的光線看見身穿橙色絲綢睡衣的安琪,頭發披散,轉頭看自己,靖打開燈,燈光照射下她有些疲憊,“怎麼了?”靖問,安琪整理一下頭發“沒事,我剛剛喝水把杯子弄掉了”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肩,靖半信半疑的看著她“還要水嗎?我幫你倒”“不用了,我喝過了,你回去休息吧!”她拒絕,靖隻好給她拉上門,在門口站了會兒才回房去。

誰都知道job喜歡隔三差五的舉辦活動,這次可是花了大血本,在最大的活動廣場舉辦全城青年交流節,邀請了不少青年明星大碗兒齊聚一堂登台演出,安琪手不能過多活動且接下來有巡回演出需要保存體力,當lily跟她提起的時候有點想要拒絕的意思,但憑lily那張三寸不爛之舌,死纏爛打,旁敲側擊,安琪不得不答應就簡單唱首歌。